第217章 似有隐情(1 / 1)

“殿下说笑了,我就是您手上的玩意,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南鸢低垂着眸子,语气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顾景珩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上了脑门,他抓住南鸢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吓人。

南鸢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却咬紧了嘴唇不吭声。

“呵!”

他不喜欢南鸢这副模样,不喜欢她死气沉沉,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是很厉害的吗?

她不是就仗着自己喜欢胡作非为的吗?

现在怎么不顶嘴了,怎么这么乖巧了?

因为她自知理亏了对吧?

因为她就是想着要跟着花祁川跑的对吧?

要不是被自己追上了,现在早就不知道跟着花祁川跑哪儿去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孤的玩意,那就该知道怎么取悦孤,怎么让孤高兴。”顾景珩捏住南鸢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那眼神里满是阴冷和狠戾。

南鸢的脸色惨白,下巴都被捏得生疼。

可顾景珩还嫌不够似的,用更大的力道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南鸢疼得额角冒汗。

她咬着唇瓣,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反驳他,只能怔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

“你要我……在这儿取悦你?”南鸢这话说得艰难无比,就好像自己问了一句愚蠢至极的话。

问不问的又有什么区别,他又不会因为自己问一句,就改变了主意。

南鸢转头看向窗外,热闹的街道,熙攘的行人,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没有遇到顾景珩时,那段肆意日子。

可如今,物是人非了。

她早已没了选择。

“你以为呢?”

顾景珩冷哼一声,松开了对南鸢下颚钳制的手。

南鸢的身体晃了几晃,差点栽倒在地。

顾景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南鸢,他眼底的鄙夷之情,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脏。

南鸢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好。”

南鸢的声音很轻柔,如同她这个人一般,带着几分卑微,几分无奈,像是一朵风中残破的花儿,随时都有可能凋零。

她颤抖地伸出手,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件,又一件的落地。

南鸢是个美人胚子,肤白胜雪,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凹凸有致的身材,玲珑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精雕细琢过一般。

马车在街道上行驶,寒冽的冷风将窗帘吹得翻飞,偶尔吹到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可这样冷的天气里,南鸢的额头上还是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的手指颤抖,指尖都在发颤,却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

这种屈辱和煎熬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想哭,可眼睛早已干涸,连半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够了!”顾景珩冷呵一声,解下自己的大氅,兜头罩在了南鸢的身上。

就这般……

她竟然能为了花祁川做到这般?

之前,她不是没有逃过,可她那次如此低三下四,如此卑微?

之前跟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她是第一次知道他手里握着她全家人的性命吗?

都不是。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这次是花祁川带她跑的,是花祁川带着她逃出了太子府。

不一样的,只有这一点罢了。

顾景珩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能再跟南鸢待在一处了,他怕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要了她的命。

只能是,掀开帘子走了下去。

“送她回去,严加看管。”顾景珩吩咐道。

马车停下后,顾景珩头也没有回地离开了。

南鸢望着顾景珩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酸涩。

她拥紧了大氅,从自己解开的一堆衣物中捡出一串佛珠,苦涩地笑了一下。

车马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南鸢靠坐在车壁上,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佛珠。

过了许久,车马总算是停了。

“贵人,到了。”阿九出声提醒道。

南鸢将手上的佛珠重新放到了衣服里面,抬脚走下,不发一言。

阿九瞧着南鸢的背影,叹了口气,一开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划过车厢里面的那身衣物,又看了看南鸢,人儿早就走远了。

没法子,他只能是将衣物捡起来,寻思着让人送过去。

却不料,刚将衣物抱起来,便看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