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关系,偷情还是什么?
他没说,她也没问,也不想费心去想,就这样吧。
南鸢闭上眼睛,由着他用手、用唇舌帮自己舒缓。
……
将军府。
楚衍之看着自己断掉的左手,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和懊悔。
他怎么都没想到,太子竟然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直接让人砍断了他的左手。
“太子殿下到!”
楚衍之听到这声音,冷笑了一声。
怎么?
砍断了他一只手,还不行?
还要来做什么?
顾景珩进门的时候,便是冲天的酒气,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随后隐藏下自己的情绪,亲切的走上前去。
“衍之,身体怎么样了?”
楚衍之硬着头皮没有起身,看着顾景珩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跟自己说话,他心里越加恼火,可是却又无处发泄。
“拜见……”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先行礼,可还没等他站起来,便被顾景珩给摁了下来。
“你我之间,何必多礼?”顾景珩一把拉住了楚衍之的双臂,脸上满是温柔,仿佛两个月前的那个狠辣太子根本不是他一般。
楚衍之看着他,眼神中透露着不解。
顾景珩又看向楚衍之的断手,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可惜了,不过孤特意给你找了个神医,来替你将左手接上。”
楚衍之一听到这话,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用仅剩的右手拽住顾景珩的衣服,问道:“此话当真?”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将手给接上,但是遍寻天下名医,都没有人能做到如此逆天的事情。
现如今,太子竟然说可以做到?
“自然是真的,孤还特意将人给你带来了,只要你想,孤立刻让他进来。”
楚衍之大喜过望,急忙道谢:"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顾景珩看着他高兴的模样,眼底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厌恶,不动声色的将手给抽了回来。
顾景珩转身离开的时候,默数一二三,果不其然楚衍之出声喊住了他。
“太子殿下!”
“怎么了,衍之?”顾景珩面上又带上了那副完美的笑容。
楚衍之犹豫了些许,还是鼓足勇气,问道:“太子殿下,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为什么……”为什么可以一点旧情都不念,直接让人把他的手给砍断了呢?
顾景珩叹了口气,看向楚衍之,说道:“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既然这么问了,自然是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楚衍之点了点头。
顾景珩继续说道:“你可知你举办的科举损害了多少人的利益?”
“你可知,每天有多少的折子放到孤的面前,要孤处死你的?”
“孤是让你举办科举不假,但你操之过急,暗地里得罪了多少人,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这些,都被孤压了下去。”
“你在宫里行事太过张狂,孤只是太子,上面还是父皇,就连父皇都受制于朝堂中的那些迂腐老臣。你这次让他们拿住把柄,他们合起伙来要你的命,孤能如此?孤若是不处置你,留给你的,就只有死路了。”
顾景珩语重心长地跟楚衍之说着。
楚衍之听后,低下了头。
他怎么这般没用,树敌这么多,竟还一无所知,连累太子殿下为他收拾残局。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科举一事你树敌太多,暂且就先放一放,孤让旁人接手便是,你先好好养伤。”
顾景珩说完这话,便想要离开。
“太子殿下,我可以的,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吧!”
太子为他考虑得这般周全,他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顾景珩又假模假样地劝了两句,便又将结仇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结仇越多,等楚父回来,他的计划胜率就越大。
“衍之你放心,等你将这件事情办好了,孤即刻恢复你的爵位。”
“多谢太子殿下。”
楚衍之一脸感激地将顾景珩送出门去。
顾景珩给褚知栩使了一个眼色,褚知栩便走进了门,给楚衍之按上一个假手。
不多时,惨叫声便传了出来。
又是一个月过去。
南鸢这段时间没有闲着,一方面借着顾景珩的名义,拉帮结派,将手伸向了朝堂;另一方面,继续接济困苦举子,等着他们参加科举,受到重用。
她知道,顾景珩就是想用这些平民举子和朝堂上的老臣分庭抗礼,收回权力,独尊皇权。
所以,她两面都兼顾,以防顾景珩失败。
南鸢记得上辈子,顾景珩没怎么讨到便宜,反而是损失惨重。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