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他,可是她越是挣扎,就离顾景珩越近,两具火热的躯体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你强词夺理!”南鸢被气得面红耳赤,都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跟什么啊,那明明是他……是他……
“你就说有没有吧?”顾景珩贴着南鸢的耳朵,轻声问道。
"太子殿下,请您自重。"南鸢的嗓音都变了调,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自重?你那天晚上可没有说自重。”顾景珩的手摩挲到南鸢的后腰,隔着布料,南鸢能感觉到他的大掌所带来的热度。
顾景珩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他凑近南鸢的脖颈处,用牙齿啃咬着:“小腰真细。”
他是感受过的,五天前没日没夜的三天,他都怕把这腰给掐断了。
南鸢的肌肤如凝脂玉石一般,光滑细致,手感很好,他都有些想念了。
顾景珩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背部,引来南鸢阵阵战栗。
南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按住顾景珩的手,哀求道:“太子殿下,您要是喜欢细腰,您能找到无数个,求您,求您放了我吧。”
南鸢眼眶通红,泫然欲泣。
美人垂泪,最是动人。
顾景珩不舍地松开,他在南鸢耳畔厮磨,用牙齿咬她最为敏感的耳垂:“省点力气,一会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