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有了新欢了?”
褚知栩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能不能正经点?那人是他心上人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大舅哥,你说我能随便杀吗?”
“到时候闹起来,要是被他心上人给发现了,吹吹耳边风,我们这兄弟还有的做吗?”
“心上人?”花祁川“啧啧”两声,道:“我在这佛寺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过的滋润,都有心上人了。”
“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告诉我,还有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褚知栩将话题拉回来。
花祁川也正经了起来,他想了想说道:“只有拓跋肆。”
“难不成他没死?”
“不可能!当年我追了拓跋肆三天三夜,一刀刺进他的心口,他落入湍流中被水冲走了,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花祁川很是确定。
“心口?”褚知栩的眼神中划过一抹深意,看来得找机会看看南嘉慕的心口。
伤痕做不得假!
是不是拓跋肆,一看便知。
塞外。
顾景珩从塞外到京城,昼夜不停,一连跑死了三匹马。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闭眼了,身旁的侍卫劝他歇歇,全都被他呵斥回了。
直到他从马上摔下来,才不得已休息片刻。
他看着香囊中已经干枯了的鸢尾花瓣,以及仔细保存在怀里的二十五封信件。
他原本以为这些都是南鸢思念他,喜欢他,所以才给他的。
现在看来,不过是稳住他,不让他起疑心,她好欢欢喜喜的在京城和别人成亲的手段罢了!
她问他信鸽是不是她独有的,不是因为吃醋,而是为了确定别人是否有机会向他传信。
他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她却利用这些,让他和京城彻底断开联系,就连沈摘星找他传信都是用的军报,快马加鞭送来,比平常联络的时间晚了大半天。
她让他教他写字,不是担心他的身体,而是不想留下她给他传信的证据。
即便是他拿着这些信件出去说,她也大可以说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
好算计啊!
她可真是好算计!
从军营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他了,从军营开始就想着离开他了,是吧?
他对她那么好,还想着改变自己。
呵!笑话!
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好啊,南鸢,孤对你这般好,你不珍惜,那就试试孤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