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着椅背坐着,脸上的表情阴郁难测,一双桃花眼里更是透出慑人的光芒。
听到沈摘星的声音,顾景珩瞥了他一眼,“事情都办完了?”
沈摘星点了点头,走到顾景珩的旁边坐下,伸手夺过顾景珩手中的酒壶,放到一边:“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别喝酒了,伤身。”
顾景珩的眉梢微挑,眸光深沉地盯着沈摘星,冷笑开口:“伤身,孤现在还怕伤身吗?”
“不过就是些酒,你就让他喝吧,伤不了身。”褚知栩从帐外走了进来,随意的坐在一旁,看向沈摘星说道:“一早听说你回来,我特地过来见你的,可还开心?”
沈摘星的眼角抽了抽:“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喝多了?”
他又看向顾景珩那被绷带层层包扎的腿,心下忧虑。
褚知栩直接挑明了说:“他伤早好了,现在绑成这模样,不过是为了惹人心疼罢了。”
他又想到半个时辰前看到的在河边哭得好生凄惨的南鸢,也不知道这两人是闹了什么别扭,明明这两人之前一切都好啊!
顾景珩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便转了个话题,看向沈摘星:“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听到正事,沈摘星立刻便正了颜色,开始说这一个月自己所做的事情。
帐外,南鸢捧着一大捧鸢尾花正朝着这边来。
这段事情由于她经常过来,所以顾景珩特意没让人把守,以防南鸢脸皮薄,看到了人就不来了。
她也想好了,不过就是那档子事,或早或晚总归是避免不了的,她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就跟顾景珩生了嫌隙。
这般想着,她便也没了心理负担,笑容满面地捧着花来找顾景珩。
靠近帐门的时候,她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谈话声,听到了些许李氏还有罪证什么的。
大抵就是顾景珩口中所说的正事了,南鸢觉得自己此刻进去怕是打扰了他们,于是便停住了脚步,打算等他们说完再进去。
她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们谈完,总算是听到他们结束了这个话题,本想着进去呢,却突然听到褚知栩开口说道:"你跟南鸢现在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