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娇软,“不行你身上有伤,会牵扯到伤口的嗯不行”
顾景珩听着南鸢那软糯酥麻的声音,心口的火烧得更旺。
他的大掌覆盖住南鸢胸前的另一半浑圆,在南鸢惊呼声中捏揉着。
“不行?什么不行?”
“你不行还是孤不行?”
顾景珩的手掌越摸越重,他的唇在南鸢耳边呢喃,惹得南鸢娇喘连连。
他的身子越压越低,最后整个身子几乎压在了南鸢的身上,两个人的身子紧密贴合。
“嗯?怎么不说话?”他一边揉捏着,一边抬眸看向南鸢,问道。
南鸢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她解释道:“你身上有伤,伤口还没有愈合……”
“知道孤身上有伤,你还过来引诱孤,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顾景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继续逗弄着身下的女人。
“若是孤今日不给你,岂不是让你失望了?”
“你放心,孤今天就算是死在你身上,也绝不让你寂寞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