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迈了几步站在着长宴的面前,嘴角带着笑意,显得斯文俊秀,
“艳娘脸是怎么了?为何还要带着面纱?”
语气中刻意带了几分关怀。
人模狗样的,看起来倒像那么回事儿。
可谢长宴就是看他不惯,一个正经人家生出来的嫡长子却长成了一副纨绔的性子,可怜那小妇人还看不明白,以为是个金玉良材,实则连草包都不如。
唯独面皮子生的好了些,稍稍刻意也能像个清贵的公子哥儿。
然而这些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鸦青色的睫毛微微低垂,轻易地掩盖住了那转瞬即逝的轻蔑神色,他轻声说道:
“奴婢面皮娇柔薄弱,太阳稍微一晒便疼痛难耐,因此才戴上了面纱。哪能跟大爷您相比呢,您的脸皮如此厚实,任凭怎样暴晒都毫无畏惧,大爷您说是吧?”
说完之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心情颇为愉悦。
纪南寻又怎能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嘲讽意味,但这话头毕竟是自己挑起的,此刻也只能强颜欢笑,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艳娘啊,你这张嘴可真是会说,我倒是说不过你。
谢长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在他看来,纪南寻着实是个荒唐主儿。
他朝着外间紧挨着厢房看了过去。
也不知那小妇人的母亲会和她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