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毒发一次,全身如同被抽筋剥髓,万蚁噬心,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尤为脆弱,一个稚子便能取他性命。
谢长宴眼尾通红视线慢慢的模糊起来,听到有人进来了,眼神顿时一凛,显得警惕而又危险。
白鸢见夫人只站在门口却不进去,有些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虞薇宁轻轻摇了摇头,“无事,你先过去帮我打点温水。”
“是,夫人。”
白鸢心里虽然疑惑但也并未多嘴,转身就出了偏房。
见人走了,虞薇宁才慢慢踏了进去,艳娘这幅样子有些奇怪,她不敢让旁人瞧见了,但也不能丢下她不管,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艳娘……”
声音柔和如同山林间的一捧清泉,丝丝滑滑的流入了心间。
谢长宴艰难的抬起头来,嘴角的血迹都已经快干涸了,面容苍白又病态,他日日都在服用克制的药物,却没想到还是毒发了,此刻浑身紧绷着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觉声音有几分熟悉。
虞薇宁见他没什么反应,当即又大着胆子上前一步,“艳娘你这是怎么了?”
她慢慢的低下身子朝他靠的近些,伸手想要去拉他,手刚伸过去,就被人狠狠的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