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感受到那双柔荑轻轻捏着自己的掌心,抬着眸子望了望远处袅袅升起的熏香,忍不住道,纪南寻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精致的眼尾轻轻扬起,唇角微勾,“好,能与夫人做好姐妹,乃是艳娘的福气。”
他又撇了一眼那无处可放的金珠子,“这些玩意儿没地方放,夫人能给我做个锦囊么?”
她的锦囊做的小巧精致,看起来十分不错。
虞薇宁点了点头,“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做吧,只是今日不行了。”
她还要去纪南寻所在的怡竹院一趟,虽说他做的事情让人有些让人寒心,可毕竟是夫妻一场,她是一家的嫡夫人,万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失了分寸。
还有千百只眼睛正盯着她看,一招不慎,便会背负无数骂名。
如同枷锁一般牢牢将她禁锢着。
“这两份甜食哪个味道好些?”
虞薇宁指着案上搁着的冰镇玫瑰露与薄荷露轻声问了一句。
谢长宴指了指那份玫瑰露,“有些太甜了。”
虞薇宁当即让白鸢再备上一份冰镇薄荷露,说是要带给纪南寻。
谢长宴挑眉,“为何给他带这份味道好的?”
感情他只是个试吃的角色。
虞薇宁有些怔愣,一双水杏仁似得眸子望着他,轻声道:“哪里不对么?”
即便纪南寻如此折辱她,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想法却是一时也改不掉的。
谢长宴知道她脑中定又是那些妇德,妇容了,听着就让人火大。
他长指尖一动,将自己喝剩下的那碗冰镇薄荷露轻轻搅拌了几下,又洒了些干花在上面,如同刚做出来似的,“好姐姐,你端这碗过去。”
虞薇宁清丽的面上带了几分惊讶,“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谢长宴那好看的眸子一挑,透露着几分邪魅,“那不如我与你打个赌可成?”
“今日你端的这花露,你那便宜郎君根本不会吃上一口,何必浪费呢?”
虞薇宁略带了些犹豫,“那赌约是什么?”
“暂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