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投降”了:这就是祁承星这个文人的“诡辩”吗?
偏生这样的方式最有效,让温玉雪半点儿反抗不得地被祁承星拦腰横抱。
落在床上的那一刻,温玉雪肩头一凉,却微感痛意。
“祁承星!”
她轻声唤着祁承星的姓名:“你竟咬我?”
祁承星的头,只是埋在温玉雪的肩上:“若不叫你疼一疼,你又怎知日后不许将我赶出门去?那书房里冰冰冷冷的,哪儿有这寝室睡着舒服?阿雪,我不想去书房可好?”
都如此地步了,他竟还能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来?
温玉雪哭笑不得:该委屈的人,不是她吗?
然而下一刻,祁承星便顺势扯下温玉雪肩头的衣衫,而后欺身上前——
他的声音,在温玉雪耳边嚅嗫,带着被欲填满的沙哑:“阿雪,阿雪……”
祁承星只需要这么轻轻地喊着温玉雪的名字,便足矣让她的手脚失去最后的力量。
“爷!”
她终究还是伸出手臂,环上祁承星的脖颈。
在微微亮的月光下,她媚眼如丝:“我想为爷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是第一次,她明明被祁承星桎梏着,却还能伸出双腿,缓缓勾住祁承星的腰。
让他的身体,越发贴近自己:“若有一个孩子,你就更有理由留在这个世上,留在我们的身边。我们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养大。爷,我想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