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教坏了。你们二位就行行好,别再祸害你们的孩子了行不行?”
祁流被打得嗷嗷乱窜,更是往张氏的怀里躲,半句话都不敢说。
偌大祁府的门口,只听到这三个人嗷嗷乱叫,还有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而此刻祁家正厅中——
祁蓬飞他们走了,祁朋兴也没说话,连祁刘氏都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讷讷地站在祁朋兴的身后不敢多言。
祁承星拉着温玉雪上前,第一次这般正式地跪在祁朋兴跟前儿:“从今日起,咱们父子之间再无情感。明日我会带着夫人出府,我如今住着的院子父亲若还念在母亲曾照拂一场的份儿上,能想办法赎回来就想法子。若想不到法子,送给三叔他们便当是父亲与母亲也恩断义绝,我会将母亲的牌位从父亲身边挪走,为母亲一人重建祠堂。”
“你——”这话终于让祁朋兴有些绷不住了,“那是你母亲!她嫁给祁家,你竟要将她从祁家宗祠挪走?”
是啊,温玉雪还记得。上一世自己死前,祁承星也这么做。只是那时她已无法掌控祁家之事,直至祁承星为了挪走母亲牌位,还和祁家族老们大闹一场。
竟不知这一世,所有的事情都在冥冥之中没有变化,却好像又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