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指头,当然与祁承星不同!
最后,温玉雪取了帕子一边帮祁承星擦去指尖油泥,一边低笑:“其实二叔若缺钱,大可与我们开口。同是一家人,难道我还能见死不救?堂堂书香祁家,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若不是今日有府衙为我们做主,是要冤枉死人。”
她还转头特意问祁刘氏:“到时候传出去说我们大房欠钱不还,母亲说说看,我们到哪儿说理去?”
祁刘氏尴尬得不知该不该应和温玉雪。
温家与官府本就关系甚好,前些年官府出面在姜州城开了个收容孤儿病患的慈济堂,还是温家牵头出了许多钱。
师爷了解温玉雪为人,对祁家老二冷哼:“若你们有疑问,欠条我就拿回府衙仔细查证。只是今日大少夫人还给你们留了颜面,叫我过来作录。若欠条拿回府衙,便是立案……”
“不不不,不能立案!”
祁家老二再也撑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了师爷跟前儿:“肯定是我家那该死的媳妇闹了这么一出,连我也蒙骗进去了!不能立案!”
他竟扑上前,一把将欠条抢过来撕了个粉碎:“如今真相大白,就不劳府衙费心了!”
温玉雪也不想在新婚头一日就赶尽杀绝,送走师爷的同时,吩咐晴彩:“欠条大多一式两份,趁着今日去问二叔把另一份要过来,同那撕碎的一起用火烧了。”
祁承星也在一旁冷声道:“我会去查查,是什么人仿冒我的笔迹。”
他们也算是,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