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痛恨谁欺骗她,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死字。
就算是她溜走或留下一封书函说明,云重一定会满世界派人找她或追杀她。
不管怎么走法都是死棋。
“好,我不逆着你。”甄艾淡然将手抽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云重即刻活跃了起来,“你早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这个疯子!甄艾看向窗外,有一个老妇用板车推着一个人在街道边走着。
板车上的那人黑布条遮眼,四肢瘫软。
这让甄艾想起同样状况的夜离,甚至有种那人会不会就是夜离的感觉。
突然从后面马车飞闪下一物,正好落入那人手中,那人惊喜地大叫:“婆婆,是一大块银锭!是银锭……”
马车已经疾驰得远了,看不见那人更不再听得见他说话。
甄艾一直在琢磨那人的声音,像夜离的声音,却又不像,这人的声音更稚嫩些。
她想起那飞出的银锭,马车内坐着的是玄悲和玄仁,她想一定是玄悲在偷偷施善。
“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吗?”云重突然打断她思绪。
甄艾摇了摇头,云重眉飞色舞道:“当然是去满花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