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哥…你这话可是真的?
莫不是逗我?现在黑衣人那么猖狂,光天白日的就敢对我们动手,你确定你肯放我出去?
还有白护卫不在跟前,要是黑衣人真的又追上来缠着我们不放,那该如何是好???”
白景的身手林阿彩是见过的,在她心里她觉得这人应该是萧世子身边所有人中身手最好的那个,若有他在身边,还能安心一点。可这人刚不是被眼前的萧小哥支走了吗,所以她现在心里很没有底。
萧玦见状,剑眉一挑,似是有些不大高兴。
“阿彩…你应该搞错了一件事,白景是我的暗卫没错,可他的身手却并远不及我。
所以有他护着自然好,但他不在身边,你也根本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
林阿彩眸光一下子变亮。
“那我信你,只是这次出行,不能带上糖心,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们一起犯险。”
萧玦也正有此意,他点点头,“好一切全听阿彩的。”
只要他的阿彩心里有他,愿意与他成亲,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另一边。
白景得令来到大将军府,挑选了几位得力的侍卫带在身边,直接去了京城郊外一不起眼的农户家里。
农户家房门紧闭,只有一个老妇人坐在院子中间,用砍刀一下下跺着手里的一截青草。
见院门口忽然传出动静,她抬头看过去,老妇人满脸沟壑,神情疲惫。
白景:“官差查案,请速速开门。”
老妇人步履蹒跚地去开门。
她已经习惯了,三天之内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拨官差。
家里最近出了件糟心事,一家人出去打点,忙得焦头烂额,只留她一个老婆子守在这院子里一阵子提心吊胆。
白景带人走进院子,没有任何铺垫的话直接开口问道,“昨日在京城府衙击鼓鸣冤的可是你儿子赵大虎?”
老妇人点点头。
这话,每回来查案的官差几乎都会问一遍。
“关于你小孙女的案子,我们现在要再问查问一次,你孙女到集市上去卖药材,遇到的那位泼皮无赖,确定是兵部尚书府的李二公子?”
老妇人又点点头,目光呆滞,却满眼的愤愤不平。
白景:“好,做好笔录,夫人请跟我坐下来,详细再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原来这户人家与之前到林阿彩医馆瞧病的那户人家一样。
都是李二公子的受害者。
几乎如出一辙。
他们家也有位如花似玉、样貌姣好的小姑娘。
只是与医馆诊病的那位小姑娘不同的是,这户人家的小孙女在关键时刻逃出虎口,那位李二公子并没有得逞。
可这户人家却跟那小商小户完全不同。
这户人家在京城郊外除了上山采药,一直世代守着先帝皇陵。
这种人家一般都是被天家钦点的人家,世代忠良,清清白白。虽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实权,却也不可能让自己的闺女光天白日朗朗乾坤,能蒙受这份奇耻大辱的人家。
所以,案发后仅几个时辰,老妇人的儿子便跑到京都城的府衙击鼓鸣冤。
这事不怕闹。
相反必须要闹!
因为只有这样,当朝天子才会为他们一家主持公道。
将当日的细节都询问清楚后,白景带着侍卫们回到了世子爷跟前回命。
“爷…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的确是那位李二公子所为。
那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觉得不过是无权无势的乡野村姑,强了也就强了,可他怎么也不会料到这次算是碰到硬茬了。这赵家世代为先帝们守灵,尽职尽责,忠心耿耿,这在整个京都城都是尽人皆知出了名的。
要是细细打听一下,根本不会有哪个傻瓜敢去招惹,可偏偏这李二公子,自小便被府上的姨娘宠溺得不成样子,根本不可能用心盘查此事。
爷…听说那李二公子连夜逃到了临县,属下要不要派人将他的行踪打探出来?”
萧玦忽然勾唇一笑,欣慰地喝了口凉茶。
“白景…你小子出息了,不仅事情被你分析得头头是道,还学会帮爷我上心了。”
白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玦见状随即进到屋子,拟了份折子,揣进怀中。
“那好…既然这样,明日一早便动手了。”
……
林阿彩思来想去,觉得只是个消遣,没必要冒险,所以只在附近的一处盛开着满塘荷花的小榭边坐了一会儿。
晚风吹过来,吹得两人心底里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次第盛开。
萧玦忽然握紧林阿彩的手,轻声说道,“阿彩…我已经让母亲跟阿姐为我们筹备婚事了,十天后刚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