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林阿彩瞧见萧小哥已经睡下,便又一次轻车熟路去“取经”去了。
“萧小哥”
林阿彩有些害怕这家伙没睡着,试探着唤了一声。
实在是白天的时候被这家伙给吓到了。
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睡。
“林姑娘你来了我等的花都谢了”
萧玦迷迷糊糊,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清。
可偏偏她就是能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这到底是说的梦话…还是醒着呢?
林阿彩被吓得不轻,更不敢轻举妄动。
她大气都不敢喘,看看萧玦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可、萧玦却突然禁声了。
林阿彩慢慢缩进被窝,换了个姿势…小手搭在男人的腹肌上,试探性地摸索,看看他的反应。
没想到试探这么快就起了作用——林阿彩还来不及反应,萧玦就转身将她揽入身形之下。
他的大掌开始在林阿彩的小脸儿上不断摩挲…摩挲后,忽然又凑近了闻了闻,他似乎很贪恋身下女人的这种香气。
“你的…香味…真好闻”
又是…断断续续的一阵低语。
这时的林阿彩已经不再惊慌。
这人…这是又对着她说梦话了。
听到他说梦话,她忽然也想逗逗他,于是她嘟着小嘴故事拿腔拿调:“小哥到底有多喜欢呢……能不能表现给我看看?”
林阿彩心想,赶快切入主题得了,在这瞎磨蹭什么?
她还指望着,他把昨天的那一份作业一起完成了呢!
“……”
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
林阿彩正无奈翻着白眼,萧玦忽然一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一阵疯狂的索取后,林阿彩明显感觉自己的嘴唇麻麻的胀胀的。
麻蛋的!
这人不会给她的嘴唇亲肿了吧?
心里正一阵歇斯底里时,身上的男人将头缓缓窝进她脖颈。
她忽然那里痒痒的。
然后就是
又一阵毫无节制的索取
这样的索取,一次、两次、三次、林阿彩一遍又一遍地激动地数着。
直到数到了八的时候,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人怎么会有这么持久的战斗力?
这何止是补作业?
她仅仅是昨夜一晚没光顾而已,他这是要把明天的活也给干了吗???
简直太可怕了……
林阿彩被折腾的渐渐没了气力,在男人的臂膀下蜷缩着身子,活像是一只乖巧小兔子。
等到那均匀的呼吸声再度传来时,她终于大着胆子掀开被子。
身子紧紧微微的动一下,就被一双大手忽然抓过去,用力箍在他怀里。
算了。
她服了还不行吗?
林阿彩知道,这时候挣脱简直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结果这一等,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
林阿彩这个急哦!
好在,终于等到隔壁公鸡打鸣的时候,她才终于逃出生天。
挣脱了禁锢!
再然后,林阿彩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偷摸照了会儿镜子,发现她的嘴唇果然跟她预想的一样——红肿得吓人。
为了掩人耳目,看着不那么惹人眼,她不得不进入空间,为自己涂了点唇泥,加以遮掩。
今日她要去一趟县城,给人诊病。
本想搭个顺风牛车的,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大壮哥昨日下午带着媳妇走亲戚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再等下去怕是今天就去不成了。
唉,怎么就这么不赶巧呢?
林阿彩正蔫头耷脑地从隔壁李婶子家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阿彩?”
有人叫她,还是个年轻的男子,听着声音比她大不了几岁。
她疑惑着回头。
这人到底是谁?
在这杏花村里,大家伙二丫头二丫头的叫,根本没有人会喊她阿彩。
除了萧玦这么叫过她。
她有些好奇地盯着马车里正向着她挥手的男子。
“阿彩你这是要出门吗?想去哪儿?我捎你一程。”
她慢慢走近,看着那张五官斯斯文文白净的脸,她终于从原主的记忆里找了这人的身份。
原来是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理政的孙子,名叫季林川。
村里人在他还没去城里读书前都喜欢叫他大小子,而自打进城读书后都会客客气气地唤他一声林川。
昨日晚上他休学回家,住了一晚。
今日早上,他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