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阿彩找了个借口,将两个弟弟故意支走。
然后将这昏迷的男人直接带进了她的手术室。
进入手术室后她一通细致入微的检查。
处理伤口、消毒、缝合
待一切处理完毕,她的额头已经渗汗,结果她深呼口气丝毫不敢耽搁,又将人从手术室里重新带回到炕上。
掐指一算。
一刻钟就这么没了。
幸亏她动用意念就可以将人带入空间,不费什么体力,不然就这大块头搬来搬去的,非得累死她不可。
“二姐!大哥哥的伤处理得怎么样了?我俩能进去看看吗?”
福宝跟康宝站在门外,终于听到里头又传出了动静,欣喜地大声询问着里头的二姐。
可里边却半天没人回应。
“吧嗒”林阿彩拉开反锁的门栓,门开了,她板着脸低头看着两个近在咫尺的小萝卜头。
“不是让你俩到猪圈跟门口看着吗?你俩怎么又进来了?又偷懒是不是?”
小萝卜头们一愣。
被说得有些心虚。
“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唬你们,若猪崽子没看住一不留神都被奶给连窝端了,咱们谁也甭想进城!”
“二姐我们”
两个孩子被训了一顿,渐渐耷拉着脑袋,没了气腔。
二姐她说得对,奶从猪崽出生的第二天就开始打它们的主意了。
还信誓旦旦地跑来告诉他们,她已经联系好了买家,还收了定金,只要二十天一到,她就带人过来将小猪崽儿全部抓走。
美其名曰:帮着他们拿主意保管钱财。
所以这些天,他们一有空就会守在大门口跟猪圈旁边,时时刻刻提防着那老太太杀过来。
其实,这奶压根就不是他们的亲奶,是她爷四十多岁的时候后续的老伴,一直都存着私心,根本不疼爱他们。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的父亲才会将分家后新盖的瓦房,盖在了离老宅二里地开外的山脚下。
本着离得远些,矛盾就少些,也能让老爷子的日子过得舒心些。
却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只不过与往常一样进山打个猎而已,就再也没能回来。
如今没了父亲跟哥哥的庇护,这后奶翻起脸来竟比翻书还快,一个劲儿地在老头子跟前吹耳边风。
先是惦记他们家的三间大瓦房,后又奔着母猪跟一窝小猪崽儿使劲。
吃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林阿彩觉得照此下去,迟早会把主意打到她跟弟弟们的头上。
所以,她一心想着把猪崽儿们卖了,拿着银钱,带着房契,领着弟弟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二姐!我错了我这就出去守着大门口……”福宝失落的小脸儿上满是愧疚,大大方方地认了错后,转身就往外跑。
康宝见状也要跟上去,却被林阿彩突然叫住:“等等!二姐有话要问你。”
“二姐想问什么?”康宝挠挠头,转回身看着他二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问你小猪崽儿在木头箱子里待得好好的,是怎么跑出来的?是不是你们俩又把小猪崽儿偷拿出来玩了?”
“二姐我们没拿出来玩儿,是小猪崽儿它自己跑出来的。”
“你们亲眼看到了?”见康宝没有承认,林阿彩继续追问。
“没…没看到……”康宝低头根本不敢再看二姐的眼睛。
林阿彩见状,立马瞧出这里头肯定有事。
“……赶快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二姐…都怪我们俩馋嘴……”
原来,两个小萝卜头本来是不打算擅离职守的。奈何隔壁李婶子家新出锅的油渣渣实在是太香了。
而且李婶子她还站在墙根一个劲儿地劝说这新出锅的油渣渣如何如何的好吃,不吃的话铁定会后悔。
兄弟俩这才翻墙去了隔壁的院子。
结果吃完油渣回来后,就看见大哥哥躺在他家院子里了。
“两个小馋猫!”
林阿彩说罢,弯下腰,故意掐了一把康宝肉乎乎的小脸蛋。
也对。
两个年仅七岁的孩子,若真能经受住美食的诱惑,那他们也就不是小孩子了。
“康宝…出去帮姐打盆水,姐给大哥哥擦擦脸。”林阿彩说话间直起腰。
“好嘞二姐!”
见二姐她并没有生气,小萝卜头脆脆地应了声后,赶紧去打水。
结果,才刚走到门外,又折了回来。
“二姐给你!我跟哥哥给你带回来的油渣渣…这东西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康宝一边说,一边小手不停从衣服兜里往外掏油渣渣,全都放在了二姐面前的炕沿上,没一会儿就堆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