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之色，片刻之后失声惊呼，“是空间本源！”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陈南嘴角一咧。

“空间本源在九大本源中排行第二，你，你怎么可能……”灰袍人满脸难以置信，他话没说完就被陈南打断。

“我让你问了吗？”陈南冷哼一声，“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半句假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灰袍人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恐地点了点头。

陈南深吸口气，组织语言问道：“你叫什么？来自哪个势力？为什么会拥有阴之本源的能力？”

“我，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称呼，叫十号。”灰袍人声音颤抖地回答。

“十号？”陈南眉头一皱，“是你们组织的排名？”

“算，算是吧。”灰袍人点了点头，“我是主人收的第十个信徒，所以被称为十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