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射。
他这才注意到,斗篷的核心处,露出了一个娃娃的笑脸。
反弹手绢!
当他的视线完全被那孩童的笑脸牵引时,凭空中探出一只手,毒牙暗藏的手掌拍向袭击者的胸口,猛地将对方拍落在地,呛出一口血污。
姜潜从隐身铠甲中露出真容,平静凝视着栽倒在地的袭击者。
谁料,那分明只是一态的袭击者并未就此失去战力。
在咳出几口黑血后,近距离猛然发难,张开兽爪抓向姜潜的面门!
近在咫尺,姜潜凝神注目,那张开的爪心正浮现出一个他颇为熟悉的烙印……
紧接着,袭击者的手腕被姜潜扣住,用力一扭,对方掌心朝上,身体被迫扭转后“铿”地一声跪倒在地上。
姜潜再去细查那可疑烙印时,袭击者的身体却毫无征兆地引爆!
爆破就发生在掌心,沿着关节躯体爆燃,迸射出灼热的流焰。
隐身护甲下,逆鳞竖起!
远处的薛洋直接被推得撞在车上,摔落后,又大喊着姜潜的名字踉跄地往爆炸中心冲,当然,没冲几步就被热浪再次掀翻。
薛洋掏出召唤风笛,正要不管不顾地调救兵,却恍然惊见褪去火光的烟雾中有人影独立。
“老姜……老姜!”
姜潜站在原地,手里捏着几乎报废的隐身护甲,他脚下的俘虏已在刚刚的爆燃中烧灼殆尽,未留下一丝痕迹。
就好像这个人从不曾出现在这里。
连同那熟悉的、形似七鳃鳗圆形口器烙印,也一并抹去了痕迹。
原来那恶意始终是冲着我来的,呵……姜潜漠然抬头,发现刚经过强烈爆炸洗礼的地下车库并未遭到明显的冲击,从地面痕迹来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将爆炸的破坏力束缚在了相对狭窄的范围内。
他于是转身去看门厅前受伤昏迷的安全部干事。
不料这一瞥,竟又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透明的玻璃门上投射出了一双迥异的重瞳!
正如姜潜看向对方,那双重瞳也在凝注着姜潜。
蔡医生?不对……姜潜想起当初给他做过开胸手术的女医生,她也具备这样的一双异生重瞳,可两者的气场却是截然不同。
蔡医生医者仁心,重瞳用以治病救人,纵然迥异但并不冷酷;而透明玻璃门上浮现的这双重瞳中,却凝聚着上位者的威慑和压迫感。
然而,就在姜潜心生疑惑的时间里,重瞳消散,地下车库内警报大作!
不一会儿,安全部的大部队便火速赶来,并以最快速度封锁了地下车库,尤其是事发区域。
安全部重伤昏迷的几位干事立即被抬走施救,姜潜等人则留下来接受质询。
不久前刚打过照面的安全部负责人亲自到场,面色凝重地走向姜潜。
“姜主任,又见面了。”
“嗯。”姜潜点头,亮出自己在特殊事务中心的证件。单凭万众集团的身份还够不上权威。
对方怔了怔,颜色稍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省去多余的客套,直奔主题。
姜潜把事发的整个经过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一遍,当然,不包括特殊烙印的部分。那是灰烬专案组的机密内容,不方便万众集团安全部深入参与。
然而,那位负责人听后,神色却更复杂了。
因为这意味着:除了姜潜和薛洋,暂时没有其他人能证明此番描述的真伪。
若非姜潜身份特殊,他已经可以把姜潜列入嫌疑人的排查范畴了。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
有安全部的干事来报:监控设备没有拍摄到事件发生过程,具体原因正在排查。
那位负责人下意识地再次看向姜潜。
姜潜一脸平静:“看来只能等那几位同事苏醒后才有结论了。”
“抱歉。”对方沉声道,“只能劳请您二位暂时留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等等,”旁边的薛洋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要扣押我们吗?”
安全部负责人被问得一时语塞。
“喂,公司监控出问题又不是我们的责任,你们该去查查肇事者啊,干嘛总把矛头对准我们?”薛洋不忿。
刚经历过那么危险的事情,现在余波未平,他们两个“受害者”反倒成“嫌疑人”了。
“可是,监控资料丢失,我们暂时还无法确定肇事者的身份。”安全部负责人也很为难。
“那你是怀疑我们在撒谎?”薛洋情急道。
“薛洋。”姜潜按住他的肩膀,示意先别说了。
他知道薛洋初次经历这样的波折,仍处于情绪状态,这样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好在即使处于情绪状态,但薛洋还是很乐意配合他的指示,听话地沉默下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