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多小时,两人吃罢早餐,简单的收拾完毕就驱车前往丁五昌律师事务所。
“还有多久到啊,瑾儿”苏蔓坐到车上就开始睡,睡醒靠在副驾驶上揉着眼睛看向车窗外。
“快了,快了,导航指示就在附近”帝瑾儿低头看了看导航,导航显示还有不到200米。
突然帝瑾儿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的人行道上走过,帝瑾儿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仔细一看,果真是谢仲炘,顺着谢仲炘身后望去,不远处正好是自己要找的向丁律师事务所,难道,谢仲炘也是来这里吗,应该不会这么巧吧不过谢仲炘也是律师,律师之间交流交流因该也正常,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苏苏“苏蔓和谢仲炘如今两人还在闹别扭,苏蔓心思又缜密,看到难免会多想,徒增伤感,于是帝瑾儿拍了拍趴在窗外的苏蔓。
“嗯,怎么了”苏蔓扭头。
“你帮我拿下后座的文件,我开着车不方便”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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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居然很顺利的找到当事人,帝瑾儿开门见山告知丁五昌想问一下之前的案情,本以为丁五昌会很忌讳,有所不悅,但是没想到丁五昌还挺客气,把两位请进了屋子,吩咐员工端茶倒水。
”你好,其实今天冒昧拜访就是想问下宋宽当年的案情,就是您十多年前……“帝瑾儿怕丁五昌不记得当年的案情,毕竟一个律师不可能只经手一个案子,何况还是十多年前的,就要深入介绍当事人,可是还没说完,就被丁五昌打断了话语。
“宋宽的案子,哎,这个事说来话长啊”丁五昌叹了一口气道“我之前办了不少的离婚案,见过好多夫妻为了争夺财产吵得面红耳赤,六亲不认,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丈夫为了让妻儿没有后顾之忧,做这么多的考虑,宋宽找我的时候,他正被前妻以家暴为由告上法庭,我原本以为他找我是为了给自己开脱,并没有,他找我是为了把自己的仅有的一些财产做一些交涉,全部交给妻儿,我还是第一次接这个案子,本来不想接的,因为还没开始就知道是败诉……”
丁五昌缓缓道来,越说越沉重。
“那您见过他妻子吗?他和他妻子感情如何?真的如案子说的那般,家暴妻儿吗”帝瑾儿想了想问道。
“这个我也好奇,因为宋宽找我的第二天,他妻子就来找了我,那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问我宋宽交代的事情,我当然不能告知,女人求了我好久,说虽然宋宽出轨,可是她不想离婚“
“宋宽出轨?他不是家暴吗“苏蔓疑惑道。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我记得她前妻就是以家暴为由把他告上法庭的,可是那个女人来找我怎么又说出轨,但是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她说错了,后来,她走的时候一个人喃喃自语道:当年我放弃了所有跟了你,你怎么可以出轨,你怎么可以出轨……”丁五昌回忆着当年的事情,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哭起来楚楚动人,看起来惹人心疼,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那后来了,开庭当天呢,怎么说的,您都还记得吗”帝瑾儿问道。
“开庭当天,宋宽没有去,让我代替他去,所以案子判得很快”
丁律师一直很客气的对待两人,并且两人一进门,就仿佛已经等待许久了。
“谢谢丁律师的回答,方便的话可以问下,我们来之前是否接待过其他人或者是也来问过这个案子”帝瑾儿临走还是说出来心中疑惑。
“这……”
“我知道了,谢谢丁律师”帝瑾儿心中已有了答案,对着丁五昌道谢后,拉着苏蔓就往门外走。
苏蔓不知道帝瑾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着丁五昌的面子也不好问,走出事务所,立马问道“你们在说什么,瑾儿,就是刚才你走的时候问的,难道他在骗我还是有人比我之前来过”
“嗯,有人比我来得早,并且还交代过了,不,应该说是威胁过了”帝瑾儿突然微微一笑道。
“嗯?什么,你怎么知道”苏蔓不解。
“首先我们进去,要问之前的案子,他不但没反感而且很意外的迎接我们,这不是很反常吗,毕竟做律师应该最反感外人打听之前的案子”
“好像是啊”苏蔓恍然大悟道,脑中闪过一个人,但是瞬间消散,继续说道“可是也许这个人为人和善呢,总有例外的嘛,不能一棒子打死”
“还有他回答的太顺利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我们问的时候都他居然没有思考,我还只说了名字,并且当年这个丁五昌还没有开律师事务所,当年的案子不在京川,他居然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这还正常吗?就算他又异于常人的记忆,应该也不会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吧,明显有人交代过,或者近期有人找过他,也是询问这个案子的”
“那……他说的会有假吗”苏蔓继续追问。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骗我们”帝瑾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苏蔓说道“苏苏,我还要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