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废话灭了你。”阿那放下狠话，表情也很到位。

卡鲁格很委屈，捂着胸口嘟嘟囔囔的，他不停重复着让阿那不要冲动。

“卡鲁格，天神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阿那质问。

卡鲁格抬起无辜的小眼神，这个时候他的身高没有两米，只到阿那的腰窝而已。

“你自己心里清楚，洛卡为什么会毁灭，不是因为能量石，不是因为弗伽诺耶挑起了战争，也不是因为你启动了天阶碑，这是你们天神一意孤行造的孽，要我说得再直白一些吗？要我揭穿你吗？”阿那眨眨眼，好像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卡鲁格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当年古拜占为什么丢下依西塔亚斯？你和阿克雷姆为什么不阻止弗伽诺耶？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一件事，洛卡的先民都是永恒的生命体……卡鲁格，你是生命秩序的天神，你负责创造，这件事不是你能左右的，我说得没错吧？”

阿那的提问戳中了卡鲁格的大动脉，他抿着嘴不言语。

“既然天神不说话，那这件事就由我来决定，弗伽诺耶不能死，我不允许他带着对天神的仇恨走向湮灭，我要把千年前的恩怨全都理清楚，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谁都别想糊弄过去，天神也休想再诓骗我，这件事我来解决，你靠边站。”阿那大手一挥，转身坐到克尔的床前，头上的印记泛动流光，她进入了克尔的灵魂世界。

卡鲁格是理亏的，他明白当年的大战究竟是因为什么，天神做错了事，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