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纤袅这样一说,弘昼转了转眼珠子,忽而将纤袅搂在怀中,挑逗地抬起她的下巴:
“我的确好色,我贪色,我嗜色,可是我偏偏只好你的色,贪你的色,嗜你的色,那自然是你勾引我!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情债,这辈子要用一生来还。”
“别说那么难听。”纤袅羞红了脸,“明明是你调戏我,非要说我勾引你!”
“还狡辩!”弘昼玩味一笑,“今儿咱出去耍耍,我骗不让你用冰!”
“这日头如此毒辣,在王府不用冰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出去?”纤袅抬头望了望日头,“你怕是故意整我吧!”
“走了,我们一起出去耍耍,你不是嫌王府太无趣吗?”弘昼拉住纤袅的手,“别人可不能随意进出王府,我可是亲自带你去!”
弘昼携着纤袅离开王府,上了马车,同时带了一帮侍卫。长街上,弘昼刚买了一笼子鸟,忽然发现没有带银子,连忙找侍卫借银子,又担心纤袅笑话。纤袅似乎察觉到了,便言:
“我们去京郊走走即可,在湖边寻一长亭,坐在那里,吟诗作对。”
弘昼自以为纤袅笑话自己,忽然想起京郊有许多村落,又想起自己租出去了很多土地,如今租金还没有交够,便让纤袅在长亭坐等,带着一众侍卫来到秀水村。弘昼提着鸟笼,差楚桂儿前去收租。一群农民正弯着腰,汗滴禾下土。烈日炎炎,农民正忙着收割油菜小麦。忽然一片农田中闯进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心里面一紧,猜测到意图。一农民满脸皱纹,皮肤黝黑,似乎五六十岁,身边还有一位大嫂,皮肤粗糙,身边紧跟着一位十几岁的姑娘,想必是他们的女儿。
“这几月正在收割,可否让王爷再等一等,等收割之后,我们一定把银子送上来。”大爷支起打不直的腰,轻轻锤着:“可否宽限一些时日?”
“宽限?王爷现在急用银子,我现在就要银子,更何况你们欠了半年的租金。”楚桂儿道,“王爷已经足够仁慈了,只要你们给出一百两银子!”
“我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什么银子,更别说一百两银子了。”另一个农民走来,“收割完后,按照最好的打算,也不过二三十两银子。我们每月都按时付租金,怎么就欠着了?”
“你们付的那是半年前的定价,现在涨价了!”楚桂儿道,“没有一百两,你们这地就别种了!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马上给我凑够这一百两银子!”
“这还有没有天理,租金怎么能说涨就涨!”那姑娘扔下锄头,不顾众人阻拦走上前去:“地是我们在种,我们将粮食和土地、工具以及牲畜的租金都给了,就算要涨租金,也不应该是现在!我们最多在收割之后拿出二十两银子……”
“王爷现在就要!”楚桂儿一个巴掌打在姑娘脸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王爷无礼,你们怕是活腻了!刘老汉,管好这个贱丫头!”
弘昼在日头下大汗淋漓,见楚桂儿一群人还没有回来,又嫌田地肮脏,最后在远处呼喊,楚桂儿将这一群农民带了上来,向弘昼说明了情况。弘昼大怒,道:
“本王现在就需要银子,你们拿不出来,这土地是不想要了吗?你们一个村子本王都可以买下来,本王携福晋出游,暂时需要一百两银子,你们便拿不出来,我看土地给你们也是糟蹋了!”
侍卫们猜测到弘昼的意思,各个跃跃欲试,弘昼一声令下,侍卫们便与农民们打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岂是这些大内高手的对手,不一会儿就头破血流。
“凤仙,快带着你娘回去!”刘老汉喊道。
“农村里面的姑娘,竟如此不起眼,我如今才看到。”弘昼让人将那姑娘带上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果真是土气,怕是城里面都没有去过。我便将这邋里邋遢的丫头赏给我身边忠诚的巴图鲁(满语:英雄),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弃!”
“王爷恩典,我等感激不尽!”侍卫首领回复,“主子恩准,奴才等自然感激不尽!”
一群侍卫跃跃欲试,在弘昼的允许下,一个个兽性大发,扯着凤仙的衣服,奸笑起来。刘老汉和大嫂受了伤,只能眼睁睁看着凤仙受辱,哭得撕心裂肺。
“这就是你们不给银子的下场!”弘昼逗着笼子的鸟儿,“再不拿出银子来,我就去你们村子里面坐坐,将村子里面的姑娘都赏给我身边的巴图鲁。”
“造孽啊!”刘老汉哭道,“我们哪有那么多银子啊!”
“我可不管。”弘昼道,“本王在烈日下面站了那么久,忍耐是有限度的。”
纤袅一直未等到弘昼,炎炎酷暑,纤袅担心弘昼中暑,知晓弘昼去了秀水村,便让琅玕引路前往。方至村口,看见一群姑娘衣衫不整地倒在田间,耳边还时时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弘昼见纤袅来了,一改方才的凶恶模样,转身笑着拉起她的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我吗?你等一会儿,银子一会儿就有了。”
“你干什么!就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