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挣扎,却怎样都是无果,趁着谢景初喘气的机会,她才震惊的开口:“谢景初,你疯了?这是在寿康宫!”
“知道我疯了就好,刚才你故意在宴席上将我引走,又用那样的谎来勾起我对你的旧情,不就是想着林疏棠追过来时看到你我暧昧不清的一幕,从而回去惊动我母亲,好让你的太子殿下计划顺利吗?”
话落,他又低头在她颈间用力吮吸,似是发泄般用力咬了一口,疼的孟舒忍不住轻吟出声,“呃嗯……谢景初,既然你知道这是计划,那现在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谢景初轻哼一声,伸手去扯她腰间丝带,孟舒都快哭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若你现在执意这般,可有想过后果?你让林家的脸往哪放,让长公主的脸往哪放,又让太子殿下的脸往哪放?”
假山后面逼仄昏暗,过道的小路上偶尔有人经过,因害怕被发现,孟舒只能在劝慰的同时极力压着声音,又带着几分哭腔,纵使惹人生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占有欲。
“之前得知母亲要对付太子的时候,我还想着在她动手之前与你碰一面,将详情与你说明,提醒太子仔细甄别打算。”
谢景初发狠的挺动后腰。
“如今看来,确实是我过于心善,母亲在算计他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在算计我的母亲?而且连你都利用上了。”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有时我真会想,你是不是确如林疏棠所说,已经成了太子的女人?”
孟舒猛地瞪大双眼,真经的不是林疏棠说了什么,而是谢景初他信了什么。
原来这么多年的感情,终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嗯哼……”
谢景初此时已经没了理智,尤其当他质疑孟舒和沈时宴有染时,已经想用自己的方法去证实了。
“没关系,孟舒,我查查就知道了……”
他没有给孟舒任何说话的机会,而是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尽情的压在这假山石上。
至此,暧昧荒唐不已。
……
林疏棠本就是循着他们步伐追过来的,如今虽然跟丢,但跑不了就在这附近。
仔细一听,假山后面还真有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音。
林疏棠震惊的瞪大双眼,她想过二人会荒唐,却没想过是如此的荒唐。
既然是他们先不要脸的,那就怪不得她没有手下留情了。
适而,她转身回到宴席上,打算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无论是谢景初还是东宫,这脸一旦撕破,那必然会牺牲孟舒这个毫无身份背景的贱人。
孟舒,这次你死定了。
等她再回来,太子还在和明王沈淮序交谈,颇有一种兄友弟恭的感觉,坐于高位之上的皇帝也颇感欣慰,太后亦是如此。
见事情始终没有进展,沈木兰终是等不及了,想要让钦天监先送上贺寿礼,一会再趁慌乱之时将东西塞到沈时宴身上也不是不行。
所以林疏棠回来时,正好是沈木兰向皇上还有太后提议让各宫先送贺礼,其他宫里还好,送的不过是一些稀世珍宝,只有钦天监提出,要表演一段驱魔舞来给太后祝寿,从而驱走六宫邪祟,大郮与太后同万寿无疆。
“既然钦天监有心,那就开始吧。”太后松了口。
皇帝自然也是跟着附和。
可林疏棠一回来,就怒气冲冲的站在旁侧,没有落席,很难看不出其中心思。
于是皇帝又问:“你怎么了?”
林太师闻声看去,自己女儿脸色确实难看的紧,赶紧起身走了过去。
“回禀皇上,小女脸色确实难看,容臣带她下去休息,免得扰了太后和皇上的雅致。”
说这话时,林太师还看了沈木兰一眼,见这个作为婆婆的长公主,似乎丝毫没把自己女儿放在眼里,就连女儿这样了,她都丝毫不在乎,只一心盯着刚刚起舞的钦天监众宫人。
虽心生不满,但毕竟还在皇宫,又是太后寿诞,他不好发难,只得先将自己的女儿带下去再仔细盘问,是否受了什么委屈,刚才所言那般美好又是否言不由衷?
可谁知,驱邪舞刚进入到重要环节,皇帝也松了口让林太师带林疏棠走,林疏棠却一把攥住自己父亲的胳膊,眼神变得异常阴沉笃定,像是蓄满了委屈与心酸,这一刻终于要爆发了。
“棠儿,怎么了?”林太师压低声音的问。
林疏棠只是和自己父亲交换一个眼神,随即立马跪到皇上面前。
不止是正在起驱魔舞的众宫人,就连沈木兰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关键时刻,竟然会毁在林疏棠手里。
甚至她想过会是孟舒,却怎么也没想到是林疏棠。
“太师,这是怎么了?”皇帝威严的问。
林太师随即一起跪下,并且读懂了刚刚她的那个眼神,“皇上,臣的女儿许是有要事呈禀,否则绝不是这般鲁莽无礼之人。”
沈木兰也立马过来,压低声音的呵斥,“疏棠,快起来,有什么事等太后过完寿再说,这是什么场合,你勿要闹腾。”
林疏棠转头,一脸埋怨的开口道:“事到如今,婆母还觉得是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