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谢景初发疯(1 / 2)

拂香手 爆火的兔子 1119 字 4个月前

孟舒在寒山忙到第二日,终于将几款香调好,只待沈淮序找个合适的时机俸到御前。

不过她这样的戴罪之身,不好继续留下。

所以她便让守在帐篷门口的侍卫转告明王,她京中还有事,先回去了。

这一次算是沈淮序帮她,却也是她帮了沈淮序。

至于之后的,她实在没有正当理由接受。

又赶了一日路程,孟舒才回到上京。

她连拂香斋那边的生意都顾不得了解,赶紧回了谢氏园,想着和谢景初好好解释一下当日爽约之举。

谁知,刚进门口便听到了女子娇媚嬉笑的声音。

“哎呀,爷,您弄得奴家身上痒死了。”

是倪知鸢,声音从暖春堂传来的。

她脚步一顿,眼中瞬间有些失神。

意识到回来的时间不对,转身便要迅速离开。

可房内之人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回来一般,喊道,“门外的奴婢,还不赶紧滚进来伺候着!”

谢景初的声音冷冽隐忍,又似前段日子刚见时那般,仿佛恨不得将她撕碎。

她长长呼气,既然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因赶着回来,身上的衣服没来得及换。

舟车劳顿,长裙上尽是雪渍,一块块晕染的更像水渍。

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谢景初让她进去,她若不进,那男人必定又要以孟展性命安危胁迫。

之前宋潇有一句话说的对,孟展不该是他们赌气的筹码,这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极其不公平。

推门进来,室内一片旖旎。

和她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一片凌乱的卧榻上,谢景初竟光着膀子,怀里抱着衣衫不整的倪知鸢。

原本她以为,纵使亲眼看到这一幕,她心如死水的心也断不会掀起半点波澜。

可现下当她亲身经历之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绞。

原来谢景初也不是逢场作戏。

“还愣在那做什么?”倪知鸢瞪她一眼,“我和爷都有些乏累,去倒两杯热茶过来。”

孟舒眼睫下垂,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片刻才欠身,“是。”

她强忍着恶心,到桌前倒茶之际,谢景初就像她完全不存在似的,转而将倪知鸢推倒在床。

倪知鸢则娇羞嬉笑,“哎呀,爷,您别这么急嘛,还有人在呢。”

谢景初全程看都未看孟舒,语气温柔,“爷想你还分时候?”

“那爷您轻点,奴家身子……支撑不住爷的强健体魄。”

“是哪支撑不住呢?”谢景初邪魅笑着,一把将倪知鸢身上裙衣扯下。

回手一扔,正好扔在刚刚端着茶走过来的孟舒脸上。

她握着托盘的手指收紧,甚至骨节都不禁发白。

入目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倪知鸢身上只剩那条亵裤和鲜红的肚兜。

而那抹红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她努力调整呼吸,继续强撑着往前走,将茶水递到二人面前,声音毫无生气,“爷,姑娘,请用茶。”

谢景初这才转头睨她,语气不明,“走了几日,伺候人的本事又见长了。”

“奴婢……”

砰——

没等她话说完,谢景初一抬手将面前托盘打翻,热烫的茶水撒在孟舒手臂,茶盏也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响。

“你还知道你是奴婢!”谢景初怒吼,“身为奴婢,没得爷和阿鸢的允许,你便私自离开,一连几日没有消息。”

“到底是事出从急,还是你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又重操旧业去了?”

“我猜,大抵是后者,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面还印着你伺候明王时留下的污秽,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孟舒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此刻却是说着这般陌生伤人的话语。

手上被茶水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却不及她心里痛处的万分之一。

最后,她似是气急,端起一旁备用的脸盆,朝着谢景初就泼了过去。

那是一盆冷水,泼在身上激的床上二人同时一抖,倪知鸢更是惊呼尖叫,“孟舒,你发什么疯?”

反应过来又赶紧帮谢景初擦拭身上水渍,“爷,您没事吧?孟舒这死丫头得了失心疯,回头奴家定当好好管教!”

谢景初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女人,心底的怒气不打一处来。

“谢景初,我孟舒虽今时不同往日,世风日下也允许你仗势欺人,但适可而止这个词,当年你的老师似乎教的不够透彻,今日我便亲自实践,让你借着这盆冷水好好清醒一番。”孟舒昂首挺胸,丝毫不惧。

倪知鸢边帮谢景初整理边朝孟舒吼道:“我看你是活腻了,赶紧滚出去,回头我再收拾你!”

谁知,谢景初却忽然用力推开倪知鸢,一步跨到孟舒面前,攥起她的手腕,死死咬牙,“既是爷的人,那爷今日便亲自管教!”

“爷,您跟她一般见识……”

倪知鸢下床,欲再说些什么,但谢景初没给她机会,扯着孟舒便离开暖春堂。

“谢景初,你放开我!”孟舒一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