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沈凌霜怎么也没料到林诗予竟会在此处等着她,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林诗予竟变得如此凶残!
这还是昔日那个不争不辩的当家主母吗?
“看到我在这里很惊讶吗?”林诗予拿起一把精致的匕首,缓缓向沈凌霜走去,“没关系,往后的日子里你就不会再感到惊讶了……”
“为、为什么……”
沈凌霜浑身颤抖地望着林诗予,这个女人戾气实在是太大了。
“因为,往后的每一天你都会遭受不同的折磨,我会日复一日地掏空你的身体,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痛苦中煎熬……”
林诗予将锋利的匕首抵在沈凌霜那白皙细嫩的脸上,“你不是一向以这张脸为傲吗?那我现在就毁了它!”
沈凌霜咬着嘴唇,拼命地摇头:“不……我不要……”
倘若这张脸就这样被毁了,她还怎么去勾引傅九宸呢。
就在方才,她才终于想明白,上一世傅玖宸之所以不爱她,就是因为她不够美丽。
如今,她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拥有了这样一张容颜,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被毁掉!
“我求你,之前都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勾引你的男人,可那都是受人胁迫,我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啊!”
林诗予冷哼一声,“我管你怎样,总之你抢走了我的男人,那你就该死!”
“我是该死,可你难道没发现吗,即便没有我,也还会有别人,他赵淮安就是个十足的烂人,他根本不值得你为他这样!”沈凌霜大声喊道。
林诗予的笑容愈发显得诡异,“是啊,他是贱狗一条,可那也是我养的狗,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侵占!”
沈凌霜紧盯着林诗予那嗜血的眼神,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她最是了解女人,生怕林诗予一个控制不住就划伤了她的脸,让她从此生无可恋。
看着那锋利的匕首在自己脸颊上不断移动。
沈凌霜不住地求饶道:“我求你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林诗予看着沈凌霜那惊恐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癫狂。
她手中的匕首紧紧抵在沈凌霜的脸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划下去。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林诗予的声音冰冷刺骨,“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沈凌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林诗予的束缚。
但她此时虚弱无力,力量哪里比得上林诗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啊……”沈凌霜绝望地哭喊着。
林诗予面带讥讽的笑容,“那时,你在赵淮安的身下也是如此这般叫喊的吗?呵呵……”
“你不如再喊得大声一些,我听着会更开心呢!”
“啊——!”
紧接着,一道凄厉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暗牢,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匕首划过皮肉的声音。
林诗予就如同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一般,极其认真且细致的,在每一处都留下她那精心的一笔。
在这暗牢之中,充斥着沈凌霜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过了许久、许久。
那凄厉的叫喊声逐渐变得嘶哑,林诗予玩腻了之后便将手中的匕首随手扔掉,继而突然大笑起来。
“呵呵……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其实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呢。”林诗予笑得肆意张狂,“哦,对了,我差点都忘了告诉你,我早就已经在你体内下了毒了,那些毒会在往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
赵淮安一事,就如同一道迅猛而凌厉的闪电,划破了朝堂长久以来的沉闷与黑暗。
在此契机之下,沈傲雪当机立断,果断采取行动,将朝堂中那些腐朽不堪的势力彻底清除,毫不留情地将那些潜藏已久的前朝余孽一一铲除。
她行事手腕决绝且果敢,丝毫不给敌人留下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
与此同时,她还沿着线索顺藤摸瓜,一举将盘踞在京郊附近的数个土匪头子连根拔起。
这些土匪与官府相互勾结,长期以来欺压百姓,作恶多端,早已让百姓们怨声载道。
如今,这些土匪被沈傲雪一网打尽,无疑是为百姓们铲除了一大祸害,让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这内忧算是稳住了大半。
随着朝堂逐渐被肃清,土匪也被逐渐剿灭殆尽,沈傲雪紧接着便开始着手推行一项意义重大的举措——建立女学书院。
这一举措因有着原先的民间基础,很快便得到了广泛的支持,众多有学识的家庭纷纷响应,将自家的闺阁小姐送入女学。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筹备和不懈努力,落座于青霞山的女学书院终于正式建成。
夕阳西下。
沈傲雪完成了所有奏折的批阅后,疲惫地阖了阖双眼,稍作休整。
此时,绯胭端着一杯清脑茶翩然而至,她的脸上绽放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