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触感柔软得要命,季聿白神色却冰冷刻骨,刮过她脸的每一寸,都让她如被刀割。
林连翘泪水如注,咬他虎口的力量越来越大,口腔里几乎出现了血味儿。
他的手劲儿大得很,林连翘又痛又难受,受不了地抬手拍他。
盛怒中的季聿白岂是那么容易能够被撼动的?
几乎毫不费力地把她推倒在后车座上,季聿白没管她的拍打,阴鸷开口,“你知道什么是被强吗?细妹,你咬我的力量不仅不会让我感到疼,反而会让我更兴奋。”
他抓住林连翘的手,往下。
滚烫灼热,形状让人感到骇然惧怕。
林连翘漂亮眼眸睁得极大,面前强壮到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一拳就能把她给打成肉泥的季聿白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冽杀意,按着她的手,容不得她逃离半分。
季聿白冷冷说,“你觉得几个你能够老子玩一晚上的?嗯?”
林连翘使劲地扯着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开,她心如刀绞般痛苦,松开咬着他虎口的嘴巴,泣不成声的说,“季聿白……你这个魂淡……”
季聿白咧着唇笑了,“你第一天知道?”
“要我做妹妹的是你,要我滚的人也是你,答应我让我哄你开心,就答应我条件的人是你,出尔反尔的人也是你,你让我下车,又回来让我上车……”
她身体难以自控的颤抖,一双眼眸里盛着透彻晶莹的泪水,向来清丽的嗓音此时此刻也多了易碎脆弱。
“季聿白……是不是你也对其他人这样,来回戏弄?”
季聿白身上的肌肉暴起,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林连翘似乎破罐子破摔,明明还在有泪流,还不肯退让地倔强与他对视。
季聿白怒到了极点,“林连翘,老子他妈欠你什么?让你喊一声哥你喊亏了?”
林连翘抽噎着,诚实地说,“没有。”
季聿白:“……”
他一瞬间被林连翘的话给哽住,阴郁看着她。
被他折腾一番,林连翘哭红了眼眶,鼻子也是红的,扎起的秀发也凌乱地贴在脸上,唇上还沾着血,透着股嫣红,脆弱又凌乱,让人横生凌虐之感。
越看越是心烦,松开她,季聿白烦躁出了车,用力极大的关上了车门。
林连翘倒在那里,呼吸难以平复。
季聿白重新启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跑得飞快。
后车座的林连翘缓了许久,才慢慢坐起来,默默将手心在膝盖上蹭了蹭,又擦掉脸上的泪,她安静地缩在副驾驶座后位置的角落,侧头看着外面的不断往后去的风景。
一路沉默,季聿白把车开回了季家。
林连翘扣住车门开关,默默说了一句,“谢谢。”
接着,她下了车,朝外走去。
季聿白没有下车,点了一根烟,看着她往季家走。
棉质的短袖被他压得皱起,林连翘的背也有些弯,似乎在护着胸,以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态往前走。
季聿白知道自己手劲儿有多大,方才在盛怒之中,只恨不得直接把这天天惹他动怒的女孩儿衣服剥光,上了得了!
他下手没个轻重,估摸把她给捏疼了。
又是狠骂了声,季聿白眼底藏着阴郁,只觉烦透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季聿白索性开着车离开。
豪宅里,庄如真正被人围着看今年夏季的高定套装。
她热衷于打扮自己,几个上门来为庄如真试衣的经理也穷尽毕生话术,将庄如真夸得天花乱坠。
林连翘走进来,是管家先看到了她,走过去关切地问,“林小姐,您的脸色不太好,需要我请家庭医生过来吗?”
管家的话被庄如真听到,她扭头,果然看到林连翘小脸煞白,眼眶也是红肿的。
她勉强把自己手中的衣物给放下,走过去上下打量林连翘,“怎么了?往外租房子有人给你气受了?”
林连翘摇摇头,没精打采,“妈妈,我没有事,就是有点累。”
“让你瞎操心。”庄如真嘀咕了一句,只觉得她是因为外租房子而生气,“为了一两千块,至于吗?”
她扯过林连翘的手臂,“来,今天正好b家的经理来送今年的夏装,我瞧着里面有好几件颜色都挺鲜嫩的,适合你穿。”
林连翘疲惫得很,“妈妈,我有衣服穿,而且我想回去睡觉了。”
“你那些衣服还算衣服吗?十几块买的地摊货,都穿几年了!”庄如真没好气说,“过来,必须挑两件,不然你穿那么廉价的衣服,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女儿!”
林连翘听着刺耳得很,眼睫颤了颤,“我本来也没多么高贵。”
“衣服再廉价,也是我自己买的。”
庄如真听到这话,气得要给林连翘一巴掌。
林连翘比她更快,挣脱她的禁锢,一股脑跑走。
“小白眼狼,自己赚了点钱,就看不上你妈了!”
“没有我,你能学舞吗!”
林连翘捂住耳朵,加快跑回了房间。
……
夜幕渐浓,moudu酒吧,薛文明看着季聿白一杯一杯地喝酒,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