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摸摸鼻子,再次说道,“你愿不愿意#¥#。”
沈抚砚被逗笑,眉眼弯弯,好不明亮,两颗小虎牙也俏皮的露了出来,“你好好说,愿不愿意什么?”
他其实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了,所以才会开心,她在紧张,担心他不答应才迟迟不敢清楚说出那三个字。
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心底还是有一点点在意他,喜欢他的。
沐漓深吸口气,眼神坚定,仿佛是在处理什么重大的政事般庄重。
“沈抚砚,我,沐漓,想娶你,你愿意吗?”
说出口后,沐漓心底有一咪咪紧张,谁让她给对方的初印象不太好,虽然这段时间她没少打着找沈扶桑玩的幌子出入沈府,但谁知道有没有改变她的形象。
女子就这么郑重的说出来了,沈抚砚表情一愣,虽然猜到了,但是听她如此认真的说出来,心底不知是什么感受。
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开心的,愿意的。
沐漓瞧着小公子愣神的模样,急忙继续说道,“我保证会对你好的,你也知道,我刚立府,身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没有,你要是嫁给我了,以后府里的事都听你的,也不会有人打扰你。”
“你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让我来适应你就好,好吗?”
春风掠过,满天的桃花纷繁飘落,在这百里胭脂云展现无尽浪漫的桃林里,她见到一张笑的面若桃花的脸,对她说。
“好。”
沐漓眼睛一亮,轻轻牵住男子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站着相视一笑,就很好。
“三哥哥,母亲叫你。”
沈抚砚见到有人来,脸红的急忙甩脱女子的手,还睨了一眼示意沐漓赶快放开。
沐漓无奈,轻笑一声放开了对方的手,也没看说话的人,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娇羞状假装整理衣襟的可爱男子。
沈抚厝眼见六皇女对沈抚砚这么好,眼底闪过一抹嫉妒,温润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侍见过六皇女。”
“嗯,起身吧。”
沐漓看也没看对方一眼,柔声低头对男子说了句话,揉揉对方的头便离去了。
女子的亲近沈抚砚有一丝不好意思,镇定下心情后,朝自己这个四弟弟不亲不淡的笑了一下,“不是母亲找我吗,走吧。”
“是。”
看向离去的背影,沈抚厝紧握的手指关节泛白,眼底晦暗不明。
回到酒席上后,沈抚桑端着杯酒跑到沐漓身边欠欠说道。
“我可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桃林,你和我弟弟。”
沐漓挑眉,“既然看见了,那我不是得叫你一声大舅姐。”
“呵呵,我可担当不起六皇女这一声舅姐。”
沐漓一听,这不对劲啊,“怎么,你不同意我和你弟弟的事,抚砚可都答应了。”
沈抚桑抬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过了许久淡淡说道。
“我知道,你是皇女我不同意也没用,可抚砚他从小就是被我们一家人宠着长大的......”
“抚桑,本宫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他的。”
对方的眼神太过清澈透明,眼底满是对弟弟的喜爱与认真,沈抚砚盯着对方看了很久,随即发出一声轻笑,拍了拍沐漓的肩膀。
“好,月恒,我信你,可一定要好好对我弟弟啊,否则,就算你是皇女我也照打不误。”
“放心好了,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两人相视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会一派歌舞升平,才子佳人吟诗作画,女帝坐了一会儿,正打算离开之时,一道惊呼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不好了,陛下,死,死人了。”
“什么!死的是何人?”
女侍哆哆嗦嗦望向女帝,匍匐在地颤巍说道,“是,礼部侍郎之女,李怜花。”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女帝眉头紧皱,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间说出呢。
果然,一中年女子惊呼出声,抓着地上的女侍狠狠问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老身的女儿刚刚还在席间饮酒,怎么可能会......”
女侍急忙解释,“奴婢不敢说谎,方才奴婢路过客房,听见里面似有声音在呼叫,便上前询问,可没一会儿里面又没声了,奴婢怕出事就强行踹门而入,谁知竟是李姑娘。”
中年女子几乎晕厥,随即跪倒在地,“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花儿方才还在微臣身边,怎么会突然就,一定是有人在谋害她。”
女帝眉头紧锁,将女子扶起,“爱卿言重了,如真是有人蓄意谋杀,孤一定找出真凶,严惩不贷,还姑娘一个公道。”
“来人,将宫门紧闭不许放一个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