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知礼说了好多她的糗事,沐漓就打算死也不告诉他她的身份,但是那天之后,男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样,时不时就要说一两件她的事。
最后沐漓忍无可忍直接脱口而出,“你小时候还跟人比谁尿的远呢,还有哭的一鼻子鼻涕泡,泡泡还整破了。”
“换个裤子差点把苦茶子脱掉,被鸡鸭追得到处跑,还被大黄撵得爬到树上三个小时不敢下来,在树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些你怎么不说。”
沐漓这几天被男人说得已经扣出一座城堡,她不能自己难受,明明她也知道男人很多的糗事,要扣大家一起扣。
沐漓每说出一件事,贺知礼眼底的震惊就多一分,这些绝密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除了当初在九溪村认识的人根本没人知道。
就算是回到了家,他也是连父母都没说过,这些事都是黑历史啊,还是永远埋葬比较好。
谁知道沐漓不仅知道还知道得这么详细,为什么啊。
看着贺知礼二傻子似的眼神,沐漓有些好笑,哼哼,现在知道她的感受了吧。
徐洋正好这时候过来沐漓叫走,独留下贺知礼一人在风中凌乱。
突然,脑海里久远的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和女孩刚刚的眼神重叠起来,男人福灵心至。
难道,沐漓,就是小栗子。
“叮咚——”
手机微信响了一下,贺知礼挑眉,这几天还在说王小虎呢,没想到他就发来消息了。
[老贺,看到你们XKA夺冠了,这段时间忙,先恭喜你了。]
[对了,你是和小栗子在一起了吗,看到你们在一个战队啊。]
这下,贺知礼确定了,沐漓就是小栗子,那个脸圆圆的小胖妹,虽然被晒得黢黑,但是她依旧很可爱。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九溪村那段昏暗的日子里,是她像一个小太阳在他的世界投下了一道光。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真好。
[是,我们在一起了。]
贺知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沐漓,他去到徐洋的办公室,不等徐洋说完拉着沐漓就走,动作透着一丝急迫。
“哎,小贺你别太过分,我找小漓还有事呢。”
徐洋气急败坏,贺知礼这小子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找漓漓有事,一会我再送她过来。”
沐漓莫名其妙,“贺知礼,你干嘛,老徐跟我说冠军杯的事呢。”
“冠军杯我熟,我跟你说。”
贺知礼一路拉着沐漓进到房间,关上门就将女孩抵到门后低下头吻上对方柔软的红唇,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男人的吻带着急切与欢喜,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喜悦,许久,就在沐漓被亲的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放过她。
他的头抵着她的,眉眼里满是宠溺与欢喜,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停过。
“笨蛋,还学不会换气。”
“明明就是你......你才是坏蛋。”
沐漓被亲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眸水润,就像是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鹿,看的男人喉结一动,他低头又亲了亲女孩的唇角。
男人胸腔震动,从喉间溢出一抹轻笑,他宠溺的刮刮的女孩的鼻尖,声音低哑磁性。
“你还不坏,知道是我还不早点跟我说,嗯?小栗子。”
“谁让你老说我坏话的,我才不要让你知道呢,让你知道了还不得天天嘲笑我啊。”
“嘿,你这小妮子,刚刚叭叭叭的不是说了好多我的事吗,”就连和王小虎比谁尿的远这件事都说出来了,这可是他认为最黑的历史啊。
看出男人的窘态,沐漓坏坏一笑,“怎么,想起些不可描述的事了,比如,某人和某虎比谁......唔......”
贺知礼低头堵上那张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好家伙,刚刚的表情让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很容易就把他气得跳脚的小姑娘。
“好,那我们以后都不提小时候的糗事了,自己知道还好,要是哪天被徐磊和聂溪替听见了,怕是整个俱乐部都知道那些事了。”
沐漓深以为然,点点头表示同意。
贺知礼笑笑,小时候就是沐漓拯救了他,现在她又带给了他欢乐与幸福。
他就说,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你后来是改名字了吗?”
沐沐躺在贺知礼柔软的床上撑着小脑袋望向男人,贺知礼的床单是深色的,此时衬得沐漓整个人白嫩又小巧。
贺知礼坐在床尾的地上轻抚着女孩的发顶,说起了过去的事。
“你走后没多久我爸妈也把我接走了,贺岁延是我妈去道观里给我求的名,就是希望我能长命百岁,后来病养好后,道观的人又说要改名否则我还要生病,所以家里人就给我改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