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澜故作阴阳怪气的捏着嗓子嘲讽着柳若兰,“妹妹这是在颐华宫待难受了故意来这冷宫体验生活的吧。”
神特马体验生活!
柳若兰咬牙切齿的看着赵清澜摆明幸灾乐祸的表情,偏偏她还还击不了,毕竟这是南宫玹亲自下命要她来这的,除非南宫玹放她出去,否则没人帮得了她。
是的,南宫玹除了把她赶到这冷宫似的瑶光殿,还下令让她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这不就是变相的想要囚禁她吗。
柳若兰是在想不通南宫玹竟然真的就为了一只狐狸贬她的妃位不说还冷禁她,她柳若兰可是当今丞相的女儿。
连墨哥哥见着她都客客气气的,可南宫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皇位似的,就这么对她。
宫里的人都凉薄,不仅从前的姐妹不来看她就连那些该死的小宫女也敢给她摆脸色,更别说像赵清澜这样的人了,每天都会有人来看她的笑话。
可是,她柳若兰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她眼底冰冷看着赵清澜满是嘲讽,“我是不好过,可你赵家呢,不也是皇上的眼中钉吗,赵清澜,风水轮流转。”
“你说,有一天你会不会也沦落到我这一步,或许比我还惨。”
赵清澜不笑了,清亮的眼底已是冰凉一片,她皱眉谨慎地看着对方,“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们家是皇上的眼中钉,他爹爹一生征战沙场,为国尽忠,他们赵家几代忠良,对云晟国,对南宫家向来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惹得皇上不快呢。
瞧着赵清澜的不安,柳若兰笑了,她笑得眉眼弯弯,粉唇勾起一抹弧度,,如果不是她眼底满满的恶意和狠毒,这个笑绝对很美。
“谁知道呢,有功夫来找我的麻烦,不如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家的事吧。”
“柳才人,你现在已经不是妃子了,一个区区才人还敢这么跟我们良妃娘娘说话,小心皇上治你的罪。”
“就是,谁不知道柳才人在陛下那连只宠物都比不过,还敢在这危言耸听简直不知所谓。”
“陛下的宠物可还是一只灵狐呢,柳才人连狐狸都敢欺负真是不知死活,要是云晟的百姓知道了,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赵清澜还没说话,她身边跟着的一群小姐妹已经率先发难,她们平日也是最看不得柳若兰那副狐媚样。
在外面装的楚楚可怜美丽动人,可她是什么德行她们很清楚,就是个不要脸爱装模作样的虚伪女人。
如果她们去过后世就会知道,那样的人被称为白莲花。
一众嫔妃你一句我一句地嘲讽着柳若兰,气的她脸色铁青,以至于气急败坏地连形象都不顾和她们对骂。
“你们算什么东西,本宫就是再不济,本宫的父亲也是当朝丞相,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低贱的人来置喙。”
低贱的人?
这话一出直接得罪了一大片的人,她们的身份确实不如柳若兰的出身高,可她们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家里的父亲也是有官职在身的。
柳若兰这么说不仅是在打她们的脸,更是在打她们背后家族的脸,这件事她们回去一定会和家里说的。
柳若兰也没想到今日她气盛的一句话,直接把她爹坑惨了。
“够了,”赵清澜被两边吵得头疼,她揉揉眉心不耐说道,“你们都是皇上的妃子,有身份的人,这般像个泼妇似的骂街成何体统。”
她看向柳若兰,那双眼睛带着点柳若兰看不懂的情绪,“本宫的家事就不劳柳才人操心了,本宫来这是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二皇子去宣武治灾了。”
不等柳若兰回应,她就带着一众人离开瑶光殿,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叫柳若兰通体冰寒。
那眼神,就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一样,不可能,柳若兰摇摇头。
赵清澜不可能知道她和墨哥哥的事,可为什么她会特意来告诉她墨哥哥的去向呢。
还是写封信问问父亲吧。
... ...
赵清澜去找柳若兰包括柳若兰向柳国忠写信的事南宫玹都知道了,在他的故意授意下流若兰的信也送了出去。
此刻他正像往常一样把小狐狸抱在怀里进行投喂,只是以前抱的是只狐狸,现在则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沐漓面无表情的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看着男人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她实在忍无可忍地说道。
“南宫玹,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天天抱天天抱你不烦我都烦了。”
南宫玹剥荔枝的手一顿,他眼眸低垂幽深地看着怀里怒目圆睁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你说什么?”
虽然他的语气是慵懒轻松的,但沐漓深知这货的尿性,要是她再敢多说一句烦他,男人肯定立马狂飙。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沐漓还是怂了,她伸手抓着南宫玹胸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