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无任何生机。

彼得的眼眶湿润，他知道，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兄弟。

那个天天在嘴里喊着“害死格温”“害死本叔”的兄弟，那个先一步离去的兄弟。

“手合会……兽……”彼得的瞳孔被仇恨的火焰覆盖，他的青筋出现在脸上，以及嘎吱攥紧的拳头手背。

哈利轻声道：“罗勃生前说过，让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管是复仇，还是当一个平头百姓，他都会支持你……我，我认为你应该回到普通的生活去，这里太危险了，不适合你……”

沙人贝克咳嗽几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吧，彼得。”

“我？回到原来的生活中，那你，你们呢？”

彼得俯下头颅，他看向了自己伸出的手掌心。

当再次握紧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迟疑，也不复泪水。

他说：“这就是最真实的自我，爱，恨，这不是简单地复仇，我，彼得.帕克，就是蜘蛛侠。”

沙人贝克和哈利对视一眼。

奥托转身离去，他嘴唇轻启：“好样的。”

埃克斯双手插兜，似有所感地看向某一个位置，罗勃，可能就在那里吧。

那里有最后的生机，当然，这里也有，哥谭最后的生机……

……

皇后区警察局。

戈登刚刚路过雷耶斯的办公室，往常冷寂无声的办公室竟然传出响亮的巴掌声，他微微一愣，稍微驻足片刻，等来破门而出的人，竟是那个连警察局局长乔治都忌惮三分的詹姆斯.罗德斯，那个钢铁爱国者。

而这个钢铁爱国者的脸上，一个红色的大巴掌印醒目无比。

戈登瞠目结舌。

雷耶斯怎么敢的？

震惊！

（英雄归来，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