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迟颂谙的表亲之谊。
才让她胆敢骑在自己的头上。
迟颂谙当真认为,他这个自小便立的太子,是像老大一般的蠢货吗?日日在后院各院流连,妄图追求什么“平衡”。
他不是蠢货,更不是护不住自己女人的孬种。
他是大启的储君,是除了父皇之外整个国家最为尊贵的男人。
若是连自己最为疼爱的女人都护不住,又该如何护住整个国家?!
裴知宴方才的怒火逐渐被理智所平息。
他坚信,自己能够让林今絮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万无一失。
裴知宴伸手,揉了揉林今絮的头顶。
他的力道有些大了,便是连林今絮的头发都揉乱了些。
只是林今絮只能感受得到,面前的男人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叫她有安全感。
“我相信你,宴郎。”
裴知宴第一次听到这个称谓,不是疏远的太子殿下,也不是故作姿态的“您”。
他手上的力道愈发得大,连下巴也搁在了林今絮的头顶上吗,细细蹭着。
林今絮听着烛光噼里啪啦的声响,心中也尤为宁静。
这般温馨的场景之下,就连林今絮腹中的孩子,也似乎有所同感。
林今絮浑身一僵,不自觉地伸出手握了握裴知宴的手腕。
裴知宴:“怎么了?”
林今絮张了张嘴,一时间却只觉得嗓子哑到说不出话来。
等缓了许久,她才开口。
“孩子,孩子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