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高胜寒先开车将夏阳送去学校,并体贴的送夏去杂志社上班后,才调转车头去公司。
夏一踏进办公室,薇薇安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她的身边,急切的问道,“夏姐,你爸爸没事了吧”
那,夏原本和她约好陪她一起去凌晨舞点工作室体验舞蹈项目的,结果等她体验结束到处找夏时,才得知夏的爸爸住院了,晴空送她赶去医院了。这几又一直很难见着夏的人影,她好像很忙碌的样子,薇薇安也不方便去打扰她,但是她又很担心夏爸爸的安危,所以今才专门来了个“守株待兔”,一见着夏的身影,就“先发制人”的问出了她的担忧。
“我爸爸已经好多了,薇薇安,谢谢你的关心。”夏感激一笑,道,“还有,那我着急去医院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和你打声招呼,真是抱歉了。”
“夏姐,你什么呢?当然是你爸爸的健康更重要了!再,我也不是那么肚鸡肠的人,这点事又要记在心上。”薇薇安豪气的。
“嗯,那就好。”夏由衷的笑道,心想薇薇安这个女孩,还挺可爱的。
送走薇薇安,夏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没想到郭珍珍又过来找她“悄悄话”了。
“夏,下班后,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看望你爸爸吧?”郭珍珍弯腰,在夏耳边轻声道。上班时间,谈论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总是不好的,所以郭珍珍只得收敛着,尽量放低音调话。
“珍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现在怀着宝宝,更需要好好休息,就不必专门陪我去医院了。”夏婉拒道。
“我们是好朋友嘛,你爸爸生病住院,我当然得去看望他!再,你帮我了那么多忙,我去医院看望你生病的爸爸更是理所应当的。”郭珍珍义正言辞的道。
“那……好吧。”夏见郭珍珍的态度如此坚决,只得点头同意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要下班后又立马消失了哈!记住了吗?”郭珍珍不放心的叮嘱道。
郭珍珍这样“三令五申”的叮嘱是有原因的,这几,夏因为不放心医院里的父母,一下班就急匆匆的赶去医院,所以郭珍珍她们这些同事往往在下班时间到点后就见不着夏的身影了。
“记住了!记住了!”郭珍珍的再三叮嘱,弄得夏有点哭笑不得。
“那好,我先去忙了。”郭珍珍这才放心的转身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夏无奈的笑了。拥有这么热心的同事,她应该感到很幸运才对,可是为什么她有点心理压力呢。也许是错觉吧。夏摇了摇头,抛开这些与工作无关的想法,开始聚精会神的工作。
……
苏舒盘腿坐在飘窗上,手里握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有红色宛如血液一样的液体,散发着醇厚诱饶酒香。苏舒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眼神迷离的看着这似血液一般的液体来回晃动。有人,红酒是生命的血液,要懂得生命就首先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瓶红酒,因为它为爱而生,也可以为爱而死,它是明媚的,也是忧赡,它是诗意的,也是疯狂的。而在苏舒的眼中,红酒是孤单心灵最美好,也是最后的慰藉。
自从回到这座城市,苏舒没有一真正感受到快乐。从前,她是为了一个男人而离开,现在,也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回来。真是可怜、可悲、可笑啊!仿佛她苏舒一直是为了男人而活,那她自己呢?这些年,她把自己丢去哪儿了?苏舒一次又一次的问过自己,可是她也不知道答案。
苏舒苦笑,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唇齿留香,但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嘴里的苦涩。她大口大口将杯里的红酒全部喝下,可是为什么她的脑海还是这么清明?为什么酒精没有将她的神经麻醉?哪怕一会儿也好啊。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苏舒放下酒杯,起身去开门。
她从猫眼里看到了那个男人,她转身背靠着门板,问自己到底要不要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再次急促的响起来。几分钟后,那个男人见苏舒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着急了,低声冲门内喊道,“苏舒,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苏舒还是没开门,也没出声,她撇嘴,苦恼的抓了抓耳后的长发。
“苏舒,我想你了,我想见你,非常非常想见你。”门外的男人突然柔声了一句。
就因为这句话,苏舒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滑落。她转身打开了门。
男人见她终于打开了门,欣喜的大步踏进房门,反手将门关上,一把将苏舒搂进怀里。
“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来?”苏舒哭泣着喊道。
“因为我知道你在等我。”男韧声道。随即,有灼热的吻雨点般纷纷落在苏舒的脸颊上。
“混蛋,你还知道我在等你啊?”苏舒无助的敲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委屈的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男人柔声安慰道,“对不起,苏舒,我又让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