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你说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楚安澜抬起手肘:“本世子的伤口,可还在流血呢!伤害皇室宗亲,知道是什么罪吗?”
纪氏扯着衣袖,开口道:“我的夫君靖北侯,为西魏驻守边关,忠心耿耿……”
“靖北侯忠心,关他小舅子什么事?”楚安澜看了叶宛卿和脸色惨白的廖芙庾一眼:“人,本世子今夜留定了。”
纪氏别无办法,只能叫人驾车离开。
地上,醉酒男抹了把脸上的血,试图爬起来:“姐姐,你等等我……”
护卫再次将人按了回去。
楚安澜走过去,踢了一脚醉酒男的腿:“纪鸣翔,是么?”
纪鸣翔醉醺醺地应道:“是……是我。”
楚安澜笑盈盈问道:“刚刚,你说让芙庾走近些,你同她说几句话,她就知晓你是不是她舅舅了?这样吧,你同本世子说也是一样的。”
纪鸣翔将流出鼻孔的血吸溜回去,含糊不清道:“我要跟廖芙庾说……我只跟她说……”
廖芙庾闻言,情绪激烈:“我不想听他说!”
叶宛卿连忙扶住住她:“芙庾,别激动。”
廖芙庾咬牙:“卿儿,这个人就是个地痞无赖,我看见他就嫌晦气!”
她气得发抖。
叶宛卿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置他?”
望着血淋淋的纪鸣翔,廖芙庾道:“先关起来。”
叶宛卿扶着她:“先进去再说。”
楚安澜吩咐护卫:“将此人押送到京卫司去,本世子或郡主发话之前,谁也不准放了他!”
护卫应声:“是!”
纪鸣翔拼命挣扎:“放开我!廖芙庾,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把当初的事都说出来么?”
廖芙庾浑身抖了一下。
叶宛卿心中惊疑,却还是当机立断:“捂住他的嘴。”
“捂嘴不管用。”楚安澜扬声道:“把他下巴卸了,谁也不准给接回去!”
只听“咔嚓”一声闷响,纪鸣翔下巴脱了臼。
含糊的痛呼声,刺耳难听。
护卫利落地将人拖走,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