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忘了。”
裴渊死死将人搂着,一双大手按在乌善月腰臀上,忍不住四处游走。
“怎么会,你可是我花重金赎回来的,我怎会忘了你?”
两人是郎情妾意,互诉衷肠,把其他人看得又嫉妒又羡慕。
苗氏本以为今晚自己拿捏了裴渊的心,没想到被半道杀出来的乌善月截胡。
她攥着手心,阴冷道:“老妖婆!”
方琴柔咬着手,弱弱道:“看来,还是乌小娘更得主君欢心。”
妾室们一脸失落。
唯独谢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遥遥朝裴渊怀中的乌善月举杯。
乌善月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眸中却满是感激。
谢斐莞尔一笑,仰头将菊花酒一饮而尽。
当夜,乌善月被裴渊带回房,宠幸不断。
翌日早上,除乌善月外,所有妾室通房齐聚松月居。
谢斐被迫从床上爬起来,真想直白地叫她们往后别来打扰她睡懒觉。
厅堂不大,人多了坐不下,地位低的妾室就站着。
谢斐喝了茶,幽幽道:“各位姐妹真是好精神,不知夜里是何时睡下的,竟能起这么早?”
香小娘苦笑道:“妹妹这是嫌我们扰你安睡了?实在是我们心里沉重,睡不着。”
苗氏猛地一拍桌子,说道:“那乌善月平时看着不受宠,昨天居然被她捷足先登了?”
香小娘道:“实在是过于仓促,我们什么都来不及准备,只有乌小娘,像是提前得了风声,安排歌舞,又盛装出席,这才牢牢抓住了主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