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策的喘息渐渐加重,身上也燥热起来,而虞晚宁是那样乖顺,丝毫不反抗,伏在他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突然,凌玄策面色一冷,猛地抓住虞晚宁探进自己里衣的手,欲念瞬间打消。
凌玄策从虚假温柔乡中惊醒,双目血红地看着虞晚宁:“你死了这条心,就算解开了这把锁链,你也出不去王府的门。”
虞晚宁见自己的计谋未能得逞,面容瞬间变得冷漠嫌恶,她一骨碌从凌玄策的怀里支起身,想要离他远远的。
可凌玄策却紧紧地钳制着她的腰肢不肯放人。
虞晚宁突然怒从心中起,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混蛋,放我出去!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能逼我乖乖就范吗?你做梦!”
凌玄策的嘴角又被打破,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双目如鹰隼一般直盯着虞晚宁,“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若是想打我,或是想撩拨我,都可以继续。”
“无耻!你去死吧凌玄策!你去死啊!!”虞晚宁情绪崩溃,挥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凌玄策的身上。
凌玄策就像没有痛觉一般,面色始终平静,他看着虞晚宁喘着粗气,一脸恨极了他的模样,勾了下唇角,“累了?那换我来。”
他翻身而上,将虞晚宁压到床上,虞晚宁使劲浑身解数对他拳打脚踢,满脸都是极致的愤恨:“凌玄策,你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凌玄策眼底渐渐浮现阴郁情绪。
他咬牙冷笑:“你背着我,早都和别的男人什么都做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说你只能在他燕北琛的身下承欢?我凌玄策就这么不配吗!”
虞晚宁眼角泛红,眸中射出犀利的光,像一头如何也无法驯服的兽。
凌玄策心头火起,突然起身,掏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直指虞晚宁的脖颈,“你想为燕北琛守身如玉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决心?”
他伸手捏住虞晚宁的下巴,冷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虞晚宁坐在床上,抬眼死盯着他,一双精致的眉眼写满愤怒,显然是不肯屈服,“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甚至,她还把脖颈往匕首的方向靠了靠。
凌玄策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心口被狠狠一击,一股酸楚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禁不住呼吸微颤。
他竭力露出没有感情的眼神,嘴角轻蔑的勾起,“好啊,我看你敢不敢死。”
他一只手拿匕首抵着虞晚宁的脖颈,另一只手则去撕扯虞晚宁身上的衣服。
虞晚宁紧咬下唇,突然挣扎了一下,直往刀尖上撞。
凌玄策连忙缩手,却已来不及了,锐利的刀尖还是从虞晚宁的脖子上划过。
“虞晚宁!”凌玄策心头一惊。
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凌玄策忙抱住虞晚宁,去看她的伤势。
所幸虞晚宁撞上来的时候,凌玄策手缩了一下,只是划出了一道破口。
凌玄策没真想伤虞晚宁,他自责得心都揪成一团,颤着手去摸虞晚宁的脖子,心慌不已:“晚宁,我不是有意的,疼不疼?”
虞晚宁捂住脖子上的伤口,身心俱疲,只一个劲儿地推凌玄策:“你走开,别碰我!”
凌玄策费力地想控制住虞晚宁,连声哄道:“别动晚宁,让我看看,我帮你处理伤口!”
虞晚宁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大声喊着让他滚,她突然捡起地上的那把匕首,用力抵在自己脖子上,“滚出去!你再靠近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把刀放下!”凌玄策忙后退一步,看虞晚宁脸上那种决绝的神情,让他蓦然想到前世虞晚宁就是这般抵触他。
他生怕虞晚宁来真的,就像前世那样……
他终是深吸一口气,不再上前。
“我这就走,你别伤了自己。等会儿我让人送药过来,你把伤口好好处理一下。”
看着凌玄策出了屋子,虞晚宁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用匕首使劲的砍手上的铁链子,无济于事,便把匕首扔到一边,从灵药空间里拿出药膏给自己上了药。
弄好以后,她无力地长出一口气,躺倒在床上蜷缩起来,牢牢抱住自己。
凌玄策也怕真把人逼急了,虞晚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便不敢时常去看她。
这日,他该去上朝,心想虞晚宁还被锁着,定然跑不出去,又派了两个侍卫在虞晚宁的门前守着,才安心出门。
摄政王摔下山崖失踪已有三日,早朝上,负责搜寻的官员汇报说:“臣带人在山崖下不分日夜的紧密搜寻,如今仍旧没有找到摄政王的踪迹……”
众臣闻言,神色各异。
凌玄策站在前头,暗中扫了一眼孝元帝的脸色。
孝元帝一脸沉重,似乎真的担心极了,“摄政王乃是我朝重臣,他的安危至关重要!必须尽早把人找回来再加派人手扩大,搜寻范围——广平侯,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
广平侯正要应,凌玄策突然出声道:“父皇,广平侯刚接手京营,恐怕事务繁多,忙不过来,不如让儿臣替父皇分忧。”
“宣王说的也是。”孝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