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柔目光闪烁:“我……婉柔是刚刚听翠竹传话,说小公子不幸离世,原来是翠竹传错话了。”
她暗自掐了翠竹一把,翠竹忙跪到地上:“都怪奴婢,奴婢该死!”
姜婉柔的眸底都蓄满了泪意,面上却笑着看向叶景轩,“小公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婉柔为您忧心了好久呢!”
叶景轩站在燕北琛身后,厌恶地扫她一眼。
虞晚宁道:“所以,你对陈方泽下毒一事不知情?”
姜婉柔疯狂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飞羽顿时呛声:“是吗?可在街上的时候,就是你说府上有位神医,把我们带过来的,结果来了之后,那人给我们公子下毒,差点要了我们公子的命,这事和你全然无关?”
“我真的不知道陈方泽不会医术,更不知道他心思竟如此歹毒!如果我知道的话,绝不会让他给小公子治病的!”
姜婉柔心中狠狠一惊,没想到她的心思被人猜的如此赤果,她不能认,一脸无辜的看向凌玄策,委屈的红着眼睛。
“王爷,你要相信婉柔,婉柔也是被他蒙骗了,我们多年情谊,您难道还不知,婉柔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凌玄策垂眸看着她,心里虽然起了点疑虑,尤其是她的病情,更是疑惑不解。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质问她,让她难堪。
“婉柔心思单纯,容易受骗,但她不会害人的,方才闹个误会,也是丫鬟传错话了,来人,把这丫鬟拖下去,打二十杖。”
翠竹被带了下去,凌玄策让姜婉柔也先离开。
她就知道,凌玄策这个蠢货会偏帮姜婉柔。
虞晚宁讥讽道,“你是会办事的,自己的女人自己护,算你有本事。”
众人表情更加微妙,毕竟,虞晚宁才是真正的宣王妃。
若今日这事是侧妃做的,宣王还如此护着,不让人追究,那可真是,宠妾灭妻啊。
凌玄策的表情一沉,忍不住睨了虞晚宁一眼。
却又不知说什么,毕竟此事,是他误会了她。
虞晚宁没兴趣将矛头对准姜婉柔,姜婉柔死了一个臂膀,假病的老底显然要被揭穿了,估计现在正慌着呢。
她看向永嘉,“你的小妾温婉,可郡主口无遮拦,冤枉好人,你这做表哥的,不得教育一下,以示惩戒?”
凌玄策俊脸一沉,不悦地瞪了虞晚宁一眼,还嫌不够乱的!
永嘉一听就急眼了:“你算什么,轮得到你说话!”
“好,就算轮不到我说话,那摄政王呢?”虞晚宁冷眼瞧着她,“你刚刚可是把摄政王也骂进去了,说我跟摄政王有奸情云云的,要我再把那些话给你重复一遍吗?”
永嘉喉头一梗,往燕北琛脸上看去,见那矜贵淡漠的脸像冰一样冷冽,她心头直突突的,万分后悔刚才说了那些胡话。
她又看向凌玄策,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凌玄策又不能不管她,便对摄政王道:“摄政王,永嘉方才说话失了分寸,她年纪小,还请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燕北琛面无表情,还没说话,虞晚宁就冷哼出声:“年纪小就这么放肆,长大还得了?”
永嘉气道:“你闭嘴,本郡主骂你,是你活该!”
虞晚宁嗤笑:“瞧瞧,还不知错呢,不罚怎么行呢?”
凌玄策有心维护永嘉,但看她实在是太无状,怕她真惹得摄政王不悦,便板着脸道:“永嘉,道歉。”
“我才不要!”
“道歉哪儿够啊?”虞晚宁面色冷嘲,“非得打一顿,才能长记性。”
凌玄策拧眉:“她不过是个孩子。”
“都思春了,还孩子呢!”虞晚宁一句话骂两个,而后看向燕北琛,“摄政王,您说呢?”
燕北琛扫了她一眼,眸色深沉,语气清淡地说了句:“在理。”
虞晚宁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就打两个耳光吧。”
永嘉目露凶光:“你说什么?”
“就依王妃说的办。”燕北琛直接应了,“动手吧。”
他的声音徐徐缓缓,简单干脆的几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劈在永嘉身上,她一下子僵住了,俏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说什么?!”
摄政王竟然听虞晚宁的,要罚她耳光?!
她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凌玄策神色紧绷,虞晚宁竟然提出如此过分的处罚,燕北琛还应了。
他狠狠剜了虞晚宁一眼,又看向燕北琛沉声道:“摄政王息怒,永嘉的确有错,但她已知错了,摄政王可否饶她一次?”
燕北琛俊美无俦的容颜却是笼罩着一层寒冰气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甚至没看他一眼。
石宇劝道:“郡主辱主子名节,看在宣王妃的面子上,才让宣王妃代为惩罚,若让主子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望宣王明白。”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虞晚宁动手,已然是最轻的惩处了。
凌玄策抿紧了唇,虞晚宁则直接扭着手腕,走到永嘉的面前。
“郡主,你都听见了?下次做事,过过脑子,别惹不该惹的人。”
在柴房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