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然后火速离开了办公室。
那个姓郑的想谋害她。
休想。
云欲晚直接又坐回他腿上。
温仰之淡淡道:“我不用上班?”
她嘟囔:“你带我来的,让我坐会儿。”
温仰之不说话,却揽着她的腰,默认让她坐。
看着她吃巧克力布朗尼,巧克力沾到她的嘴唇上缘,像黑胡子。
她拿勺子刳蛋糕,自己吃了一块,忽然也挖起一勺递到他嘴边。
“哥哥,你也吃。”
她满眼期待。
温仰之微微后仰,冷漠拒绝:“不用。”
云欲晚哼哼:“哥哥,吃一块嘛。”
她把勺子凑近他。
他别开脸:“拿开。”
云欲晚的声音失落着,像是委屈又自责:“你是不是嫌我吃过?”
温仰之只是拒绝:“我不喜欢吃巧克力。”
她喉咙里发出尾音下落的一个“嗯~~”字,声音的尾巴旖旎地摇一下,是撒娇想他吃的意思。
温仰之毫无动摇,她眼尾眉尾都耷拉下来,像鸟毛拖地的落败孔雀。
沉默片刻,温仰之吃了她拿着的那勺蛋糕。
云欲晚立刻转忧为喜:“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愿意为了哄我开心,吃不喜欢吃的巧克力。”
这么屁大点小事,她也当成大事夸,温仰之轻嗤一声。
云欲晚继续胡咧咧,声音比巧克力布朗尼更甜:“全世界最宽容大度的男人就是温仰之了。”
莫名嘴里甜腻巧克力味也不让温仰之那么讨厌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吃这么智障的套路,但是她在这里嗲声嗲气夸哥哥很好哥哥很棒,他就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温仰之半垂着眸,眼底笑意若有似无,恣意又似可以看穿她。
云欲晚看着温仰之露出那个“让我看看你还能放什么屁”的表情,就知道温仰之被她哄舒服了。
她高兴地跳下来,端着蛋糕在他办公室游览。
他办公室太大,除了日常办公的地方还有会客厅和书房,还有一扇门,她一推开,就看见里面是床和衣柜,震惊道:
“你办公室里还有房间啊。”
温仰之正喝茶压下那股甜甜腻腻的巧克力味,没有回应她。
片刻,起身,抽了一张纸巾进房间,抓住正在看摆件的云欲晚就给她擦嘴,擦得干干净净才把她放进去。
顺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云欲晚好奇:“怎么会有床的?”
他关上房间门:“平时忙得没有时间回去,就会在这里休息,有时在这里过夜。”
“你好工作狂啊。”她看着房间的使用程度,虽然干净,但处处都有生活痕迹。
肯定在这里睡的时间不少。
温仰之看她是另一个极端:“那你的工作呢?”
“其实也会线上处理,而且曼侬经常来中国会告诉我进度。”云欲晚沾沾自喜,
“我的合伙人两个意大利人一个法国人,一个比一个浪漫,我说我回国追爱,她们马上买机票把我送上飞机,叫我起码过三个月再回来。”
温仰之淡淡道:“追到了就要走?”
她两只手拉着他的手腕晃了晃,得意又旖旎地拉长尾音:“不是啊,我打算把你吃干抹净了再走。”
他垂着眸看她:“怎么样叫吃干抹净?”
她毫不羞耻,笑嘻嘻地看着他隽长的眼睛:“就是把你榨干。”
温仰之轻声纠正:“说话注意点影响。”
房间锁了门,她嘴上就没有把门:“干嘛,我又不榨别人,我就榨你啊。”
她松开他,肆无忌惮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暗示意颇深:“哥哥,你在这里还有床啊,好方便。”
她故意用脸蹭他的枕头:“好软好软啊,和温仰之一样蹭上去好舒服。”
看着她贴着他的床,还在那里一股劲儿地勾引他,比栀子花和晚香玉的香气还要浓烈得刺鼻毒人。
她就是明知她特殊时期什么都干不了,有意调情。
但温仰之目光炙热得深不见底地看着她,下一秒,一个字从薄唇间飘出:“脏。”
云欲晚只是手臂曲着压在他枕头上,头靠在细细手臂上看着他,忽然弯起绯红的唇:
“仰之,不是脏吧,是忍不住对不对?”
本来如果是别人,这个举动毫无动摇人的能力。
但贴着他的枕头说这些话的是他喜欢的女人,温仰之声音愈低沉:“下来。”
她却无法无天,得寸进尺:“那你答应我,我例假走了想在这里和你睡。”
温仰之看似眼底马上要有阵海啸翻涌,要发脾气,但下一秒,线条收敛干净的唇线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