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金水河前制造的混乱。爹,你为什么要阻止把巴虏王女拦下来?他们在我大梁干尽坏事,岂能让他们这般大摇大摆的离开?”
“我说了,这次的金水河之乱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承武侯沉重地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据查,这些暴徒没有一个巴虏人,形貌全是我大梁人。如果说此事由巴虏人和谢璟令勾结所干,根本就不合情理。”
“谢璟令再能耐,他不可能会养得如此多的死士。这里面,还有我大梁人参与。”
谢东哥冷笑,“难道就因为有大梁人参与,你才阻止我去阻杀巴虏王女?依我看,分明是爹害怕我挖出谢璟令这个畜牲的恶行,毁了你这个嫡长子的前程,你才故意使计把我骗回来。”
承武侯一双豹眼开合有神,“东哥,在你心目中,你爹就是这等轻重不分之人?”
谢东哥逼视着他,“爹若想证明不是,在我十二岁被人毒哑绑架时爹就应该去杀了他,而不是让他逍遥这么多年。”
承武侯轻叹,“那时他比你长不了几岁,我哪里想到会是他蛰伏在京中派人毒你绑你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