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
宋显宗终于也动了怒,“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悦儿继续说。”
宋懿咬牙切齿,“还能有什么,那个畜牲几年前就与他阮家表妹有了私情,儿子都快四岁了,如今都养在谢老夫人眼皮底下。他们把妹妹和宋家当什么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爹,您不是自诩我们宋家清正,为何硬要与这等门风败坏的人家结成姻亲?难道父亲这就不怕被人诟病指摘了吗?”
“更何况谢璟令与巴虏人不清不白,就算现在没有证据,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总有一日会东窗事发,到时候我们宋家又该如何自处?”
宋显宗脸上肌肉连连抽搐,心里分明又气又怒又懊悔。
“宋大人,令公子说得不无道理。事到如今,却不知大人是否还坚持己见?”朝晏适时问。
宋显宗郑重抱拳,“微臣已有决断,还请王爷拭目以待。”
都到了这地步,他还不明确表态,朝晏一时也来了火,“悦儿,宋懿,你们先去休息。本王还有几句话要同宋大人聊聊。”
宋悦意没得到确切的答复,哪里肯走?也唯有在朝晏这边,她父亲才会坐下来安静听她说几句。
朝晏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淡定道:“悦儿且放心,这件事我既然插了手,就管定了。今儿不论是谁来,也休想逼你成这个婚!”
宋显宗脸色难看,这句话分明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