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死前根本连亲都没成过,再说已过世六七年了,和庆哥儿的年岁就对不上,你们这般商讨,岂不是掩耳盗铃,更是惹人生疑?”
她也不管屋子里的人欢不欢迎,兀自进屋搬了把椅子在阮盈身边坐下,笑得好不诡异。
此时谢老夫人见着她就烦,“你这时候不歇息,跑来我百寿堂作甚?”
钱氏阴阳怪气地笑,“她阮盈一个外人都能来得,作为您儿媳,长年在您跟前侍疾的人,难道不如一个外人还来不得?”
谢老夫人还没想好如何作答,钱氏已接着笑道:“哎呀,瞧我这记性,竟忘了阮盈是庆哥儿的生母,是我谢家的功臣,当然可以顺理成章地坐在这里了。”
谢璟令脸色一变,“三伯母不要胡说。”
钱氏大笑道:“哎哟喂,进之就别再想瞒着伯母了。别说外面已在传这件事,三伯母再是个眼瞎不管事的,也清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阮盈那日一出门就把庆哥儿带回府,婆母宝贝得跟什么一样。”
“听说媛媛来时,平儿生恐被她瞧见庆哥儿,慌慌张张把庆哥儿带出府才闹出了那档子丑事……都是自家人,肯定都会为了自家人着想,放心吧,三伯母不会到处乱说。”
她笑得一副让人放心的样子,那诡谲的眼神却让人一点都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