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细心。”谢璟令嘴角笑着,紧握的手掌里还捏着另一个他时常佩戴的荷包,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
“胡进,你应该也知道四爷的手段,我的人现在也只能把人支开半柱香的时间。如果你跟我说实话,我就可以让四爷放你回家,虽然不能再在谢家作府医,少了这份收入,总比保不住条小命要强不是?”
宋悦意端端站在缩在柴房一角的胡大夫跟前,缓缓说道。
胡大夫一脸惊惧,“我怕我说了也会活不了。”
“看来胡大夫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宋悦意慢慢道:“那个荷包是四爷一个极其看重的女子之物,你拿了那个东西,好比是对四爷的羞辱。你觉得,以四爷的性子,他会放过你?你若死了,你的娘子孩子还有爹娘怎么办?谁来养?”
胡大夫咬着牙根。
宋悦意淡淡道:“左右是死,不若信我一回,只要你说出我身体的真实状况,可以赌我会向四爷求情把你放了。”
胡大夫明明心动,却因为对谢璟令的惧怕,仍还在犹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