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带外的人,不少人正在哭哭啼啼,他们应该是遇害人的家属。
陈一鸣快步走了上去,还未凑到近处,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他眉头一蹙,废弃工厂到处漏风,血腥仪式到底做了什么?血腥味迟迟不散。
“你好,我想问一下。”
陈一鸣本能地拍了拍一个少妇的肩膀。
少妇没有理会,继续低着头用手擦,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他不得不绕到少妇面前,少妇被一道人影挡住,顿时悲伤变成愤怒,抬头就要骂人。
然而……话未出口便反转。
“洪哥,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面对少妇深情的问话,陈一鸣有点尴尬。
对方痛失爱人,这时候肯定满脑子都是爱人的身影,受他周身的迷幻内劲影响,误把他当做洪哥了。
“咳咳!”
陈一鸣咳嗽了两声,提醒道:“不好意思,你看错人了。”
“啊!对不起,可能被嗮得有点晕,所以……”
被陈一鸣出声提醒,少妇只感觉眼前一晃,面前的人确实不是洪哥,而是一个轮廓与洪哥,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
但……这也太帅了吧,简直是她十八岁时憧憬的爱人模板。
一时之间,继续受迷幻内劲影响,读书时代的青涩回忆涌上心头,悲伤变成了追忆。
陈一鸣感觉不妙,他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撩少妇的,于是趁着少妇发愣时,转身走人重新找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