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已经坐上了马车的云舒表情却是瞬间放松下来,全然没有方才在雅间内表现出来的那样愤怒——
太子算计她,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嘛!
有什么可气的?
该气的是今日算计注定落空的太子才对!
晃晃悠悠地回到皇宫,云舒一刻也没停歇,下了马车后便径直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父皇,你得给儿臣做主啊!!”
啪嗒。
云舒委屈巴巴,但却中气十足的呼声自屋外传来,
宣武帝握笔的手一抖,一团墨水顿时就将他好不容易心血来潮,抽空画的画作毁了大半。
他嘴角一抽,没好气地将笔搁到了一旁,抬眼望向怒冲冲跑进来找他告状的云舒:
“不是说今日酒楼开业,你要亲自在那边盯着吗?
现在这又是闹得哪出?”
“父皇,太子皇兄好像想陷害儿臣!”
“……”
云舒这一句听起来像是完全没过脑子的指控一出,宣武帝面上原本还算温和的神色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叫‘好像想陷害你’?
别告诉朕你其实什么证据都没有,全都是靠自己想象出来的。”
“儿臣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也不至于那么不靠谱吧?”
告状遭到了质疑,云舒气呼呼地道:
“您不相信儿臣,总该相信您送儿臣的暗卫吧?
今日酒楼开业,儿臣见太子皇兄也去捧场了,心中实在不安,便让您送儿臣的暗卫去暗中保护他,
以免万一从哪儿冒出个杀手伤着太子皇兄,儿臣这个和皇后有过矛盾的公主就成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结果暗卫过去之后,没见着什么杀手,倒是恰好瞧见太子皇兄给自己饭菜里下药的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