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朕不是一般天子(1 / 2)

他的清白啊!

萧砚随仰头望天,欲哭无泪。

“你走吧。”

“朕的名声都被你搞臭了。”萧砚随后退一步,远离了沈牧。

沈牧眼睛亮了亮“那草民去追随皇后娘娘?”

那可是主子都惦记着的顾皇后啊。

萧砚随卷起书朝着沈牧砸了过去“你激动什么?”

“敢把你的坏心思打在皇后身上,朕诛你九族,连你族中鸡蛋黄都给你摇散了。”

“沈牧,朕没有跟你开玩笑。”

沈牧双手接住书卷“皇后娘娘就是那天上月,草民不过是脚下泥,怎么敢肖想皇后娘娘呢。”

“是陛下让草民走的啊。”

萧砚随冷着一张脸“你就不能去找谢逾?”

沈牧“他杀人。”

萧砚随:……

“陛下,临幸后妃雨露均沾不是最正常不过吗?您怎么如今大敌。”

沈牧在京中多年,也听过天子独宠顾皇后,顾皇后善妒后宫无子。

但他以为的独宠是给予顾皇后无人能挑衅的宠爱和尊荣,可不是什么收人如玉啊。

他主子还只是个反贼头子,就已经隐隐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趋势了,难不成大乾的皇帝还在玩纯爱?

简直匪夷所思。

“朕不是一般的帝王。”萧砚随冷冷道“像你这种人尽可妻的人是理解不了朕的境界的。”

“朕只娶一人。”

沈牧:叹为观止。

他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顾皇后了。

有陛下珠玉在前,顾皇后得多瞎才能看上主子那根烂黄瓜。

“陛下,草民免费赠送您一个消息。”

“那前朝余孽有夺顾皇后的心思,由来已久。”

萧砚随皱眉“一个东躲西藏的前朝余孽,也配?”

“他不是有凌家女了吗?”

“都缠缠绵绵到梁州了,还有胆子肖想朕的皇后?”

“凌家女真是没用!”

沈牧沉默不语。

不是小菩萨没用,而是他的主子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俗话说,食色性也。

再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这世上的男子,但凡有些闲钱都会生出些花花心思。

各色美人儿,就是他们必不可少的装点。

不正常的,反而是陛下。

被禁足在云光殿的景嫔,隔着高高的院墙,从巷道上来来往往的宫女私语中,隐隐约约知晓了陛下宠幸了个宫女的事情后,不由得在心中怨恨起皇后。

她也不过是想求得陛下怜惜,真正站稳脚跟。

可顾皇后却简单粗暴的将她禁足。

听说那宫女还是从皇后宫里带走的。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怎能如此善妒。

还有那小宫女,实在是太幸运了。

……

又是朝会日。

谢逾因养伤,并未出席上一次的朝会。

加之陛下称病,朝会草草散去。

内阁上下只好暂且按捺住弹劾谢逾杀人如麻的迫切心思,留得下一个朝会日。

在官场上,文人与阉人仿佛天生就是对立的。

这种对立,似一条跨不过的鸿沟。

更遑论是谢逾以阉人之身凌驾于百官志上。

这一次的朝会,不少官员都卯足了劲儿想扒下谢宇一层皮。

奈何,谢逾还是未上朝。

可等不及了,再耽搁下去,以梁州之事弹劾谢逾,就有些过于刻意了。

“陛下,臣有本要奏。”

萧砚随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臣子脸上的义愤填膺,多少有些替谢逾不值。

谢逾险些死在了梁州。

既平定了梁州内乱,还赈济了灾民,又端掉了梁州大山里的黑火药作坊。

这么大的功绩,这些在上京养尊处优的官员看不到吗?

萧砚随神色不虞。

“想弹劾谢逾?”萧砚随直截了当的明知故问。

“弹劾谢逾者,是觉得那些狗官和反贼不该死?”

“谢督主手段未免太过激进残忍。”有官员小声嘀咕。

萧砚随辨不出到底是何人开口,也懒得辨“激进残忍?”

“难道诸位的意思是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你们的圣人之训去勾起狗官和反贼的悔悟之心?”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若是如此,诸位可能不也是朝堂,适合遁入空门。”

“诸位常说兼听则明偏听则安,朕深以为然,如今谢逾还在养伤,朕只听你们的弹劾之言,不给谢逾辩驳解释的机会,未免有偏听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