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绣的很精致,完美的与凤凰融为一体,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
萧砚随还真是难为宫里的绣娘啊。
那萧砚随的袖子呢?
顾笙的视线移过去,萧炎随欲盖弥彰的试图遮掩。
“别遮了,我都看到了。”
萧砚随的脸唰的一下彻底红透了。
他就这点儿小心思了,还被长乐戳穿的干干净净。
好气!
好气!
“笙笙,朕就是想检查下宫里的绣娘技艺是否生疏了。”
“结果呢?”顾笙反问。
萧砚随“显而易见生疏了,长乐一眼就瞥到了。”
长乐叉腰“皇兄,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个拆法儿,这主意还是我写信告诉你的呢。”
萧砚随一噎。
长乐没见笙笙前,一封信从头到尾都是皇兄。
一见笙笙……
叛徒!
长乐狡黠一笑“我若不说,皇兄的心意岂不是一江春水付诸东流了?”
许是因为有孕在身,长乐的面颊圆润了些许,笑起来娇俏之余又多了母性的柔和,让人看了心头发软。
“下次朝会,朕就把驸马外派出去,派的远远的,没个三五年绝不调回来。”萧砚随故作严厉。
长乐脸上笑意不减“皇兄,我能跟驸马一起吗?”
“都要为人母了,还没出过上京城。”
“对大乾山川风光的所有了解都源于年少时文人墨客的游记,从不曾亲眼目睹,全靠想象。”
萧砚随余光忍不住看向顾笙。
笙笙呢?
会想再出去看看吗?
他其实知道,笙笙更适合行走在路上。
“皇兄,皇兄,可不可以?”
“等我腹中胎儿出生,就允我和驸马出去见见世面吧。”
长乐转到另一边,扯着萧砚随的袖子。
萧砚随“朕平日里连皇宫还出不来呢。”
长乐:一比较,她好像也没那么惨。
“还是皇兄比较可怜。”
萧砚随:大可不必同情。
顾笙眉眼含笑的听着兄妹俩的拌嘴,见花厅外突然热闹起来“好像是新娘子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