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揽政这几年也不会声名狼藉艰难至此。
“笙笙,不如就允了傅淮所请。”
“他书的多,脑子好使,端茶倒水之余,还能察言观色分析祝静宜的言谈举止。”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
顾笙捏捏眉心,颇有些无奈。
“本宫是真信了八卦至上的性情了。”
“堂堂探花郎,半点不讲究。”
“文英殿内,你是天子师,本宫还能拒绝不成。”
“倒是可怜了景信,明明活蹦乱跳的还得足不出户做戏养伤。”
萧砚随撇撇嘴,伸手想要接接殿外贵如油的春雨,奈何廊檐太宽,只得扫兴的缩回来“永宁侯父子定是欣喜若狂。”
“一场做戏,换来了景炀的迷途知返。”
“听说这几日景炀在家庙安安静静抄经,老老实实听教养嬷嬷的安排,对景肃勤不假辞色,消停的很。”
“也多亏了笙笙你,日后,永宁侯府上下但凡对你有丝毫不敬,朕绝不会轻饶了去。”
顾笙笑笑,没有言语。
兄弟印记都快要亮瞎眼了。
这进度条,可是她一点点拿下的。
别说让永宁侯为她两肋插刀,就是把俩腰子掏出来,永宁侯都得担心会不会吓到她,会不会脏了她的手。
“景炀还是个半大的小姑娘,能洗心革面是件好事。”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永宁侯和景信,一个父女失和,一个兄妹相残吧。”
“本宫愿意为自己人多花心思。”
跟着她,总要有个奔头。
“娘娘仁善。”得了准信的傅淮,嘴上就像是挂了蜜罐儿似的,瞧不出半分毒舌的模样。
顾笙斜斜睨了傅淮一眼“那本宫再仁善一回?”
“替你指个婚?”
“一把岁数了,陛下都大大小小一堆妃嫔了,你还寡着。”
“你又不是那田间的蛙,用不着从年头孤寡到年尾,一年接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