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呢。
也不知谢逾在梁州如何了,她提醒谢逾小心黑火药去的信,也不曾收到回信。
沉默寡言也就罢了,信上也不能勉为其难写两个字?
莫名有点儿气!
“四季,你去寻阿又来。”
“就说本宫甚为想念。”
捧着书苦大仇深默背的萧砚随抬起头,控诉道“一个时辰前,她才给你送过软酪。”
“你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夸张。”
明明他才是笙笙的总角之交!
“你怎么不说想朕?”
“还阿又,你怎么不叫朕阿砚,这么多年,一直冷冰冰叫朕萧砚随。”
“是朕不配吗?”
“你说话啊,现在看我为你患得患失。你高兴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顾笙:……
“你老实说,你又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本子,学了些什么要人命的怪话?”
萧砚随放下手中的书,轻哼一声“你唤朕一声阿砚,朕就告诉你。”
“你爱说不说。”顾笙无奈。
萧砚随凄凄惨惨“为什么后来者居上,是前者不争不抢。”
顾笙抄起案上的酒盏“你别逼我泼过去。”
“你是不是对不争不抢有什么误解?”
“你就叫我一声阿砚吧,看在我又蠢又傻还命不好活不久的份上。”萧砚随朝着顾笙挪了挪,轻轻扯着顾笙的袖子。
顾笙:……
踏马!
叫不出!
四季仰头,全神贯注观察着柱子上的雕刻花纹。
嗯,她又聋又瞎,看不见也听不到。
“娘娘,那还去吗?”
顾笙“当然去。”
四季领命,身后陛下的央求声还是那么清晰。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