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刚进门就急忙关上。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声。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乳燕归巢般扑入怀中。
感受到胸口摩擦感传来的体温。
白哉眼里的忐忑和迷茫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溺爱与柔和。
“白哉大人。”说完,抱住白哉的双手更紧了一分。
似能体会到怀中爱人的担心,白哉一边安慰一边抚摸绯真的秀发。
“没事了。”
说完,仔细认真检查了密室,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有一张还未写完的宣纸上摊着一些黑色的笔墨,毛笔横跨在桌面上。
看着毫发无损的绯真,白哉松了一口气。
小心搀扶着绯真坐在椅子上,又从床上取来一床被子认真地铺在她腿上。
蹲在地上,握住对方柔弱无骨的双手,抬头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即使这五年日日夜夜的陪伴,但依旧看不够。
回想起当初两人相遇的日子,到相识,到相知,还有那晚美到窒息的暇光。
所有一切历历在目。
但不够啊,他愿意付出一起,只求妻子能拥有健康的身体。
看着绯真越发憔悴的面庞,随时会熄灭的灵魂。
“绯真......”欲言又止。
绯真感受到丈夫内心的爱意,和惶恐。抽出双手,反握住白哉。
“白哉大人,这五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说完,强忍的咳嗽还是没有忍住。
偏过头去,密室中便响起沉重的咳嗽声。
白哉眼中的心疼再也隐藏不住。
谁都能跟他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唯独妻子,他始终认为自己还能做好,妻子的病情越发严重,曾经的遗憾也没能得到弥补。
他常常自责自己没能做到丈夫的责任,明明还能做得更好,为什么这么无能。
“绯真,你会好起来的,你曾经的遗憾我们一起完成。”坚定地跟绯真说道。
起身,牵着绯真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
绯真一边走一边望着白哉俊朗的脸庞,没有问去哪里,去做什么,此时天地间除了他再无其他。
......
音梦收起吞噬灵压的装置。
没过多久。
远处就出现两道模糊的身影。
一高一矮,一男一女。
正是朽木白哉和朽木绯真。
两人缓缓向李川方向走来。
不一会就来到身前,感受到双殛台溢散的灵压消失。
破天荒地向涅茧利道谢。
“哼。”
涅茧利傲娇地转过头去。
白哉没有说话,紧张地看着李川。
朽木绯真此时非常难受,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带她到这里来,抬眼望去,全是队长和副队长。
即使每一位队长都极力隐藏自身气息。
但灵魂依旧传来针扎般的疼痛,痛楚像潮汐般一浪接着一浪,意识变得模糊,但是依旧紧紧拉着白哉的大手。
感受从手上传来越来越紧的力量,作为五年的枕边人,绯真的情况一清二楚。
看着妻子强忍着疼痛却依旧极力露出令人安心的微笑,白哉望向李川的目光中首次露出哀求。
其余队长心里也紧张得看着李川。
他们跟绯真见面次数很少,但每一次都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像绯色的天空般,宁静的。”这是所有人对她的印象。
每一次微笑都能触发人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所有不安和烦躁都会被眼前的人抚平。
绯真正努力忍受着来自灵魂的痛楚,忽然间耳旁响起一声温和的声音。
“你是朽木绯真?”
声音如春后的暖阳,化作一股暖流游走她全身,疼痛感消失,全身暖洋洋的,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好奇地抬头,便看见李川温和,胖胖的脸庞。
看着眼前的绯真,李川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
全身上下所有装饰品全部由稀释灵子的材料制作而成。
哪怕是衣服也是特别定制,要不然怎么能在瀞灵庭生活这么久。
尸魂界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由灵子构成,像这种绝缘大部分灵压的材料,少之又少,能流通的就更少了。
杀气石固然能绝缘灵子,但杀气石同样能绝缘灵魂力量。
所以这些材料比杀气石还稀有。
时刻关注绯真的白哉发现妻子的异常,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下来,眼中的希望越来越亮。
或许,他真能治好妻子。
但没过一会,身体的暖意慢慢散去,灵魂的刺痛再次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