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程问：“你在哪里买？”

李林川道：“我有认识的人，你买这么多的话，我可以低价谈下来。”

陆程程道：“那你打电话问问，合适的话，等二月的时候就把鱼苗拿回来。”

李林川点点头：“我知道了。”

陆程程又道：“这边挺多事的，你多看着，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

李林川郑重起来：“我明白。”

陆程程道：“那我就不多说了。”随后她回家去了。

李林川拿出手机，联系他以前的朋友。

……

张婆婆看到有人来采摘陆程程种的竹叶，连忙呵斥：“哎，你们干啥呢？”

对方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理直气壮道：“我们摘竹叶啊，这不是公共的吗，不能摘吗？”

张婆婆连忙道：“这是人家种的，不是公共的，你快别摘了。”

妇女脸色有些尴尬起来：“你在骗我吧，这竹子明明就种在荒地里。”

张婆婆道：“种在荒地里那也是人家种的啊，你不能随便摘的，赶紧走吧。”

妇女根本不听，并且手上的速度加快：“为什么不可以摘，我们就要摘。”

张婆婆把陆程程送给她的老年机拿出来，给陆程程打电话：“程程，有人偷摘你的竹叶，你快过来看。”

“我马上来。”陆程程马上赶了过来。

工厂里的生意好，家里的竹叶都不够用，她还要从外面买一些，现在有人来摘她的竹叶，那不是更不够了？

过来之后，陆程程便道：“那竹子是我种的，我们村都知道，所以你们不能摘。”

妇女道：“可是我们已经摘了。”

陆程程言简意赅道：“你把竹叶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非要竹叶，一斤三块钱，我可以卖给你们。”

妇女大声反驳：“你抢钱啊，我们拿去卖也才两块一斤，你张口就要三块。”

陆程程道：“这是我的竹叶，我想卖多少就卖多少，你们可以不买。”

妇女心里憋着一股气：“不就是几张竹叶吗？你至于吗？”

陆程程反驳：“是啊，不就是几张竹叶吗？你们也不至于非要偷摘我的吧？”

妇女道：“我们也不知道。”

陆程程严厉起来：“那现在知道了，直接选择吧。”

妇女不情不愿道：“要是我们把竹叶还给你，那我们今天不白干了吗？”

陆程程可不管那些：“那是你们的事。”

僵持了一会儿，陆程程这边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着氛围越来越紧张，对方最终还是还了竹叶，就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看到那竹子长得那么好也不可能是没人管的嘛。”

“想赚钱的心思我们大家都理解，但是不能牺牲人家的利益啊。”

“以后做事得看看，不能胡搅蛮缠……”

那些人背着空背篓灰溜溜地走了。

陆程程打电话喊人来把地上的竹叶捡了回去，她的竹叶清新、不大不小，蒸出来的粽子总带着一股奇异的清香味，闻起来特别香。

“这些人可真是的，问也不问就去摘竹叶，难道不知道我们自己需要？”

“要不是张阿婆看到，我们的竹叶肯定要被他们给摘光了。”

“以后可得多看着，不然东西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

“……”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说着，陆程程暗暗想，是应该多巡视巡视，不然被人拿走了还真是不知道。

……

陆程程拿上镰刀，来到了田里。

转眼已经进入了二月，要开始准备育秧苗了。

她种的田比较宽，所以她准备把那块最小的田全部用来育秧苗，但现在田里还有很多稻桩，育苗之前需要先割稻桩。

陆程程齐着泥面把稻桩给割断，然后堆在一起，到时候焚烧成灰，用来撒在育苗床上，提供肥力。

稻桩很多，陆程程连续割三次就能凑齐一把，然后扔过去跟一开始的那把稻桩堆在一起。

一堆又一堆，然后陆程程把它们抱到旁边的空地上，散开晒起来。

花了半天时间，陆程程就把一块田的稻桩给割完了，然后她把水放干，把牛蛙赶到其他田里去，把松土机取来，给田松土。

这期间，小牛蛙肯定会死一些，但不要紧，损失只是一小部分。

陆程程把田给松了，然后又取来锄头，把地分给一封一封的，再把大块的泥给捣碎，形成育苗床的雏形。

陆程程回到空地上，把稻桩给翻了一个面，均匀地晒一晒，晒干之后更好烧成灰。

次日，陆程程又来割第二块田里的稻桩。

现在天气还太冷，不适合育苗，等天气热了再育苗，所以现在做准备工作就行了。

陆程程弯腰，继续割稻桩。

谢明走过来：“程程，需要我帮忙吗？”

陆程程回头看了眼，道：“不用，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就行了。”

谢明点了点头：“好，那你有事就喊我。”

陆程程应：“嗯。”

陆程程继续割稻桩，不过这次没有把田里的水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