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到时鸢的身影,弄月也不在,随便抓来一个宫人一问,才知时鸢刚去寿安宫。
萧玦额角突突直跳。
倒不是担心时鸢被太后为难。
时鸢一心退婚,只怕早朝上的事儿刚传开,她就跑到寿安宫闹了。
萧玦眉头一皱,正要去寿安宫,李公公气喘吁吁跑上来,“太子殿下留步,陛下御书房有请。”
此时的寿安宫,皇后一早过来告状。
时鸢不顾秋姑姑阻拦,直奔太后寝殿,看到皇后那一刻,稍松了口气。
险些忘了,有人比她还急。
时鸢放缓脚步,不紧不慢进来,站定同太后和皇后行礼。
皇后冷笑一声:“认错的话就不必说了,你与太子尚未大婚便宿在一处,这宫里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儿了,宁安郡主,这要换在寻常人家家里,这叫……”
她顿了顿,余光瞥向身旁的婆子,“这叫什么来着?”
婆子俯身接口:“淫娃荡妇。”
时鸢轻撩眼皮,记下了这个婆子的脸,刚要讽回去,皇后一手拍桌,怒道:“时鸢,你该当何罪!”
这话没把时鸢唬着,反倒把太后吓了一跳,皱眉一斥,“好好说话。”
太后发话,皇后只好坐回去,劝道:“太后,您可不能再偏袒时鸢了,我是太子名义上的母后,实在不忍看到太子被妖女盅惑,如今太子为了她不上早朝,来日就能为了她荒废朝政,太子若娶这么一个女子,才是我大乾之祸啊!”
皇后这话说的好像一心为太子着想,可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罢了。
太子若是荒废朝政,最高兴的应该是皇后吧?
时鸢听完险些没忍住为皇后拍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