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充斥着药味,狂风卷着风沙打在帐篷上“呼啦啦”作响,如同野兽嘶吼。
“少将军,您把药喝了吧,您伤的这么重,若是不喝药怎么会好啊。”一个小厮双眼赤红,强忍着心酸劝着。
赵建安靠在榻上,双眼充血一动不动,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身上赤裸,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露出大连古铜色健硕的肌肉,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他死死抿唇,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苍白不已。
“少将军,您想一想老将军,老将军拼命才护住了您,您如今这样对得起老将军吗?”小厮咬牙。
闻言,赵建安神情终于有了丝变化,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哑着嗓音。
“是我害死了父亲,都是我太无用了……”想到当时挡在他面前,被一剑穿心的父亲,他死死咬牙,声音颤抖。